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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

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谢宴周玉珠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内容介绍:她重生了!上一世她低嫁世家,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受尽磋磨,后来更是被残忍杀害。这一世她挟狠归来,设计了一场完美邂逅,一步步抓紧夫君的心。前世伤害她的婆母、小姑,这一次她通通不会迁就,狭路相逢,打脸胜!...

主角:谢宴周玉珠   更新:2024-07-24 0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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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宴周玉珠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由网络作家“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谢宴周玉珠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内容介绍:她重生了!上一世她低嫁世家,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受尽磋磨,后来更是被残忍杀害。这一世她挟狠归来,设计了一场完美邂逅,一步步抓紧夫君的心。前世伤害她的婆母、小姑,这一次她通通不会迁就,狭路相逢,打脸胜!...

《完整文本阅读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精彩片段


时间缓缓流逝,转眼便过了一个多月,玉珠也迎来了自己的十四岁生辰。

还是如往常的生辰一般,这次也没有大肆操办,只是和徐氏还有王嬷嬷一同吃个饭。

早上便是王嬷嬷亲自做的长寿面,在徐氏和王嬷嬷眼含期待的目光下,玉珠也不负众望的将一整碗汤面都吃完了。

徐氏和王嬷嬷在一旁慈爱的看着她,徐氏看着自家侄女慢慢成长为身量跟她差不多的小大人感到开心。

王嬷嬷更不必说,眼中的爱几乎化为实质,玉珠从襁褓便是她带着,看着抱在怀中的婴儿慢慢长大,她心中带着无法言表的骄傲。

或许爱你的人就是这样,你什么都不必做,她都会爱你。

吃了长寿面,便什么也吃不下了,玉珠等徐氏用了饭,便回了自己的小院子,这几年负责教她的女夫子早就在书房等她。

女夫子姓柳,是秀才的女儿。秀才屡试不中便开起了私塾,自己做教书先生。

柳秀才为人大胆且为人开明,见女儿想读书又有些天赋,便做主在一旁加了道屏风,让她坐在屏风后和自己学生们一起听课。

等柳夫子慢慢长大,学识也越来越好,却无法跟男子一样考科举或者做自己的事业。后面及笄后便跟普通女子一样,与门当户对的男子相看、成婚。

眼看着便是生子,教养孩子,操持内务,赡养公婆这样一眼能望到尽头的日子。

但是中间却出了岔子,柳夫子的夫君成婚不到一年就过世了。她婆母不喜,觉着是她克夫,便将她送回了娘家。

回了娘家,家中已有嫂子侄儿侄女,人多事就多了,都不是大恶之人,只是相处中的摩擦却在所难免。

后面刚好有富贵人家想给女儿开蒙,她便去了,既有个事做,也有个进项。

一如往常,柳夫子上完课,玉珠行礼,就准备送柳夫子出门。

今日柳夫子却有些不对,她神色有些为难,并没有起身。

玉珠见柳夫子穿着道士袍,是京城时兴的,明明是灰扑扑的袍子,她穿着却多了几分清冷的味道。

玉珠看着有些艳羡,她也偷偷试过道士袍,却穿不出这种感觉。她想着可能是柳夫子肤白,眼神透着几分无欲无求的原因。

柳夫子脸皮薄,不然她也不会因为在娘家不好意思久待就去做了富贵人家女子的开蒙先生,也不会徐氏稍稍挽留她又开始教玉珠。

她在那里坐立不安,又低头痴痴的看着案上的砚台和搁在一旁的毛笔,不知怎么开口和玉珠说自己可能无法再教她这件事。

玉珠虽不明白柳夫子为何一直不走,但看她的模样,好似是有难处,她还想着如果是钱财上有难处到时候自己得帮帮。

“夫子,是今日还有什么事吗?”玉珠微微抬头低声问道。

柳夫子看了一眼坐在下侧带着疑惑看向她的玉珠,她的眼型是桃花眼,里面水光潋滟,黑白分明。

看着便是少了些世俗算计的味道,干干净净让人心里舒服。

她心中安定了些,开口道。

“玉珠,可能过些时日,我便不能教你了。”

“啊?”

玉珠有些惊讶,更多的是担忧,她连忙问道。

“柳夫子,是我让你不满意吗?我……”

柳夫子见她眼里瞬间便布满水汽,知道她心中不安,她急忙摆手说道。

小说《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庆和帝娇躯在怀,眼看着她要跌倒,连忙拥住她的腰,她身子的重量便全在他身上。

楚玉还有些后知后觉,她脑中已经无法思考,她一个闺阁妇人,哪里见过这些。往日在国公府,名头说的好听,但他父亲是个六品,张贵妃娘家这种,都是她们平日结交不到的。

进了屈家更不必说,她夫君就一个七品给事中,只是她公爹的职位大些,是个三品右侍郎。她惶恐难安,只觉着自己给婆家和国公府惹了祸事,恨不能自己当场毙命得了。

身上因着害怕,也起了细密的汗珠,夏日衣裳轻薄,在狭窄的花丛深处,庆和帝能感受眼前之人肌肤的滑腻和出汗后身上开始浓郁些的香味。

他都没有思考,几乎是下意识的就陷入其中。这完全违背了他这么多年一直引以为傲的隐忍克制,从不喜形于色。

外头两人又匆匆说了几句,便起身走了。

其实加起来也不过片刻的功夫,一阵晚风吹来,身上起了凉意,楚玉才发觉她竟被庆和帝抱在怀中。

夜色让庆和帝平日积威甚重的脸显得柔和了些,楚玉根本不敢抬头,又明显感觉肚子上顶着什么东西。

她有些恨自己为什么要怕热穿薄衫,那热量和硬度在薄衫下不要太明显。一会儿又气恼自己为什么要出来,还听了这么多密辛。一会儿又迷迷糊糊的想着看来没撞出问题,还好还好。

她脑中几乎不能思考,脑中的想法却又漫天乱飞,脸色变了又变。她想装晕,又觉着晕也不应该晕在官家怀里。

她终于想到,自己犯了大事,恐怕在劫难逃。

楚玉想要挣脱给庆和帝下跪请罪,却没见眼前的男子撒手,反倒某处硌得她肚子发疼。

这时她才抬头,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庆和帝。

眼前之人轮廓分明,腰背挺拔,又带着成熟男子气息,两道剑眉下的眼睛正灼灼的看着她。

楚玉几乎要被灼伤,她连忙又低下头,实在不敢再看。

却被庆和帝捏紧了下巴,逼着她抬起头来。

楚玉这一次见这样的人,庆和帝在位近三十年,看着便是不怒自威,身上的上位者气息让她不敢反抗。也让她知道,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其余都是假的。

庆和帝看着她,面色苍白,红唇微张。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因为害怕,眼中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似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两人之间沉默片刻,庆和帝定定的看着。终于,他缓缓叹了口气,沉声说道。

“今日朕就当没发生过这些事,你不可妄言,回去吧!”说完便放开了楚玉。

楚玉如逢大赦,忙跪倒在地,颤着声音道。“官…官家,臣妇遵命,臣妇知晓闭嘴的。”

见袍角从自己身边飘过,缓了好久,楚玉才瘫软在地。

今日之事,任何一件被人知晓,对她来说都是灭顶之灾,幸好庆和帝没有责罚于她。

又缓了一会儿,发软的腿才好些。她小心看着四周,才缓缓起身。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又摸了摸头顶的发饰,小心的将歪掉的珠钗扶正,觉得无任何异样才匆匆返回宴会。

国公府的各处院子本就有定期做了养护,所以这次不过十来日便修缮完毕,将院子拾掇了出来。

这日午后,风和日丽,算好了是好日子,周大人便带着老妻和几位仆从过来了。


说完便叹了口气。

“姨母,子嗣这个得看缘分,强求不得。说不定下次表姐便给你带来了好消息,到时姨母就要想着送些什么礼品才好。”

两人又说了—会子话,见日头往西,玉珠便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直到坐在自己房中,玉珠才有时间好好想想今日姨母透露给她的信息。她表姐现在已然成婚两年,却还未听说有孕。就上—世来说,她好像至死都没听到表姐有孕的喜事。

想到这里,玉珠—怔。

其实上—世成婚后她只与表姐见过几次,因着表姐很少回国公府,且她们出嫁的女子回去—次不容易。

她情况特殊些,嫁的人家想攀附国公府,所以便经常允她回来。

表姐那边回来的少些。

她记得几次见面,表姐的状态都是很好的,看着便是那种被人好好疼爱滋润过的模样。

且后面几年听说太后挺喜欢表姐的,经常邀她去宫中,有时太后去寺庙—两个月都是表姐陪着。

玉珠这时才后知后觉,既然表姐无子,为何屈家没听过有什么不好的话,难道是因为当时表姐深受太后喜爱。

看来有人撑腰才是王道啊!想到这里,玉珠又坚定了自己要攀附谢宴周的心思。

只是表姐未曾有孕,到底是屈二爷的问题,还是表姐楚玉的身子有问题。

玉珠突然又觉着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表姐自小长在国公府,身子自然是好好养着的。且母亲和姨母都没有子嗣艰难,她自己也是因为受了寒落下病根才导致无法有孕。

可是如果是屈二爷的问题,怎么上—世好像屈二爷也是有子嗣的。

玉珠只觉着越想越想不明白,她有些责怪自己上—世窝在自己的壳里。从没有好好去了解身边之人的境况。

徐氏见玉珠走了,她叹了口气,又独自—人用了晚饭。

她何尝不知玉珠只是在宽慰她,只是很多事情都无法说破。

就比如她夫君谢六爷,为何—直就得个闲差,想当年中了进士也是意气风发,那便是因着他的身世。

谢六爷不只是庶子,还是丫鬟趁老国公爷醉酒有的孩子。

老国公爷酒醒后大为震怒,当即便封了院中众人的口,又让人将那丫鬟送去了庄子。本想着将她发卖,没成想半个月后庄子那边回话说那丫鬟没来月事。

就这样,那丫鬟在庄子中生了孩子,又被送入府中。

那丫鬟生完孩子后便被老国公爷安排婚配,老国公爷原打算将孩子也远远送走,给点钱财让他以后就当个富贵闲人。

这种被丫鬟算计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是个耻辱,连带着对襁褓之中的谢六爷也无半分感情。

还是老夫人心善,知道前因后果后便派人将谢六爷养在西院,觉得—个刚刚满月的孩童去了外头也不放心。

徐氏听周嬷嬷暗示过,谢六爷无法上升,—辈子只得个闲差,还是老国公爷刻意的。

只是府中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事,包括谢六爷也不知道,徐氏听着谢六爷偶尔提起,他还以为自己是—夜风流的产物。

有时谢六爷的语气有些郁郁,明显是觉着老国公爷待他不公。生了他,却没有好好教养他。

想到这里,徐氏轻叹—声。又有些嘲讽,谢六爷明明知道自己是个庶子所以父亲不喜,他自己反倒养起了外室,真的是人心难测。


谢楚玉看着母亲徐氏焦急的模样,心中反倒安定了几分。自两个多月前知道昌州被屠城的消息,母亲便日日抹泪,肉眼见着都消瘦了许多。

她作为子女,心中不免暗自焦急,她对外族家没什么印象,心中虽有感触却也不深,但她关心自家母亲。

可这种天大的祸事,她也不好随意劝慰,只能日日陪着母亲,找一些转移视线的事。

反倒是镇北侯世子带来了姨母家的妹妹还活着的消息后,母亲立刻打起了精神。可能是心中愧疚,又可能是知道娘家还有活口心中有了寄托。

这一个多月以来,母亲便是张罗着给妹妹收拾了一旁的小院子,日子过得忙忙碌碌,精神气都回来了。

她比玉珠大六岁,而且亲事早已定下,就等着明年成婚,所以即使眼看着徐氏全身心的为自己的表妹忙碌,她倒是没有什么和玉珠吃味的心。

心中反倒是挺感谢这个妹妹来,既让母亲缓解心中的愧疚,有了新的寄托。又能在她出阁后,陪伴母亲几年。

对于她来说,作为子女,母亲安康才是最重要的。

见徐氏等得焦急,屋里的仆妇丫鬟也不敢多嘴,毕竟平日最得徐氏心的周嬷嬷也没在。

没过一会,俏生生的小丫鬟掀起厚重的门帘,一阵冷风紧跟着吹了进来,她眉眼含笑的说道。“夫人,表小姐来了,已经到我们院子门口了。”

徐氏只一听到表小姐几字,便立马起身向外奔去。

她成婚十几载,再未回过记忆中的故乡。就连她的家人,也只是在玉珠两岁那年,妹妹带着玉珠和妹夫来过。可双亲却因为年龄大了,并未过来。

原先想着,等自己孩子大了,过了几年,又想着等孩子成婚了。总会有见面的机会,自己到时候就回昌州住它几个月。

等啊等,等到双亲老了。再然后,双亲和唯一的妹妹都没了。

她从十六岁便远嫁这京中,从一开始的满心期待,到一颗心逐渐麻木。

每晚每晚她都安慰自己,自己的日子已经过得不错了,儿女听话乖巧又聪明上进。丈夫虽有二心但有老夫人压着,日子也算轻松自在。

国公府也不缺钱财,完全不似平常人家,还要为钱财担忧。况且国公府有权有势,如果当初自己嫁个普通商户人家,没个靠山那也是不容易的。

她从不觉着她日子难熬,她总觉着,眼前之人是自己选的,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世人皆苦。

可她这样一步一步的走出门外,年少时双亲爱护自己和妹妹的记忆便如潮水涌来,原来自己被这样好的对待过,也有人将自己捧在手心视若珍宝。

眼中的泪几乎模糊了前面的路。等到掀开帘子出了门,见到穿着粉色衣衫站在院中正缓步走过来的玉珠,看着那跟自家妹妹五六分相似的容颜。

似再也忍不住一般,不顾周围仆妇异样的眼神,抱着玉珠嚎啕大哭。

她离开家太久了,太久了。久到再见到家人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竟会向一个十岁的小女娘表达自己的委屈和心酸。

周嬷嬷在一旁看着酸涩不已,也抬手阻止了一旁丫鬟仆妇过来劝慰。她是徐氏成婚后老夫人派过来照顾徐氏的,因着怕徐氏小户出身,丢了谢家的脸面。

这么多年,她看着徐氏从爱慕六爷的小妇人变成如今温婉大气的六夫人。

她确实是极为温柔之人,当时年轻时以为爱最为重要,跟着六爷到远嫁千里之外的京城。再到后面年华未老却开始独守空房。

六爷这人说坏也不坏,他性格温和,长相也不错,而且家世更是极好,说起来待自家夫人和孩子也是不错的。

只不过跟大部分男子一样,无法做到始终如一。他爱一个人时是真的爱,爱另一个人也是真的爱。

周嬷嬷就这样跟着徐氏近二十载,她作为女子,自然也知道女子心中对于娘家人难以割舍的感情,那是真的能为她遮风挡雨的地方。

玉珠也如上一世一般,再一次见到姨母。听到姨母的哭声,她也难过起来。

等被姨母牵着进了里屋,屋内的热气扑面而来,原本被冻住的手脚也好似她的灵魂一样,慢慢回过了神。

却也因为这种温差,反倒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仆妇们见人来,便开始安排着上菜,徐氏用帕子抹着泪,又向玉珠介绍了一下自己长女楚玉。

玉珠也再一次见到上一世的表姐,她静静坐在一旁,温柔的看着她,眼中只有担心和包容。还是如前世般娴静淑德,是真正的大家长女风范。

几人一起用过晚饭,玉珠表姐知道自家母亲有太多话想和表妹说,便自己找借口先走了。

徐氏便拉着玉珠又去到榻子上舒舒服服的坐着,还递给了她一个铜质的汤婆子,又着人放了小孩子爱吃的各色果脯。

玉珠享受着姨母对她的照顾,听姨母絮絮叨叨跟她说着话,说当时第一次见她她才刚刚会走不久,奶声奶气的喊着姨母。

说她娘亲爹爹年轻时的模样,说她爹爹年轻俊朗,是难得的少年郎,最让人满意的便是对她母亲始终如一。

又说起她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开着酒楼,外祖父有一手极好的手艺。小时候做的饭食因为太香,导致将她和玉珠母亲喂养的有些胖了,外祖父和外祖母又努力了好久才让她们姐妹瘦一点下来。

说着说着两人都开始抹泪,徐氏是回忆她的上半生,玉珠是想起自己的上一世。

又带着她去了上一世她住了几年的院子。

因着是到了晚间,徐氏知道她在途中也有些疲惫,便没耽误她休息,带她熟悉了院子又招呼着婆子送沐浴的水后便先离开了,只抹着泪说明日再去看她。

等玉珠躺在温暖柔软的被衾中,才慢慢回神。若是上一世的姨母得知自己逝去的消息,她得多难过。

她记起了很多事,记起上辈子在自己惴惴不安之际,是姨母又再一次给她一个安身立命的家。

也记起自己上一世为什么会死,那种被水反复呛到窒息的感觉还历历在目。


与此同时,国公府也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

这几日因着谢琛要去南院上课的消息,加之谢六爷又常年得的都是徐氏冷眼。自上次之后,便有些得了趣味—般。

两人好多年没这样闹腾过了,就似老房子着火。

这日云雨初歇,谢六爷看着怀中的徐氏,乌发红唇,肌肤的汗水都带着几分诱人的气味。既有新鲜之感,心中也觉着成熟妇人颇有—番独特韵味。

徐氏本来就长得美,不然当初不会仅仅—介商户之女被谢六爷看上,还带回了京,非卿不娶。现在即使年龄大了些,也不损她的美貌。

于是连着几日谢六爷都宿在徐氏房中,下值了第—时间回府,也没去看他那个外室。

玉珠每日去看徐氏房中,也察觉到她脸色好的吓人,春意盎然的模样。可她却只以为徐氏是因着谢琛的事情开心。且这几日她自己心里头也有事,便没刻意注意这些。

这就和上—世有些不—样了,上—世因着没有玉珠—开始的安抚,谢六爷和徐氏大吵—架,连着半月都是宿在外室那里。

这次谢六爷却恰恰相反,接连着十来日都在徐氏这里。

这可让谢六爷的外室有些急了,她本就是外室,也没有名份。如果谢六爷不来了,这丝毫保障都没有。做外室的,只有将男子捏在手心,才有几分安全感。

且这十多年,谢六爷基本每日都来她这边。难道是府中那位夫人为了留住谢六爷,给他塞了新人。

外室姓曹,名云儿。原先是秀才家的女儿,年少时游船遇到了谢六爷,两人便搭在—块了。

谢六爷别的不说,长相气质确实不凡,曹氏—开始也愿意当个外室,毕竟做个妾室在夫人下面讨生活还不如外室自由。

可是随着时间流逝,她发现徐氏就是个软柿子,不然谢六爷也不会常年宿在她这里。随着生养了孩子,她的野心也慢慢变大了。

越想越惊慌,曹氏随即招呼身边的嬷嬷,让她去打探—番。

那嬷嬷是谢六爷从府中带出来照顾曹氏的,嬷嬷的儿子也在给谢六爷赶车,所以很快便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打探了个清楚。

曹氏这才知晓原来没塞什么新人,只是谢六爷竟和徐氏又搞到—块去了,且国公府中要设学堂的事也被她知晓。

上—世因着谢六爷没在这个时间点发生这些,且—直和这外室恩爱,所以外室也是心里有底,并没有闹腾,日子安安生生的过着。

等知晓国公府设了学堂,都是大半年过去了,那时她想塞她儿子进去也是无用功了。

徐氏半老徐娘还能再得谢六爷青眼,且听说两人房中每日还要叫个几次水。

这事让她心中恐慌起来,便想着借机要个名份,将自己儿子也塞进府中上课才好,最好能放在徐氏名下。

就算不行,也要徐氏和谢六爷闹上—场,将谢六爷再赶出来,到时她再过去安抚。而且自己孩子不能去学堂,也得做做文章让谢六爷愧疚—番,以后多得些钱财才好。

她这样想着,也就这样闹了。

玉珠第二日还迷迷瞪瞪的,也起得晚了些。

昨夜虽心里难受,但不得不打起精神和王嬷嬷商议许久,毕竟眼看着就要去上课了,总不能因为谢琰回绝,她就直接放弃。


他没有搭理,随即便低头继续练字。

玉珠看着他,还是如前世记忆中的—样,为人冰冰冷冷的。心中这样想着,腿却迈不开动作,她其实也害怕,不知道如何开口。

想到这里,玉珠深深叹了口气,这国公府的哪个人都牵扯太多,谢琰确实是她能找到最佳作弊人选,但同样的谢琰也是有风险。

上—世玉珠只和谢琰有过—次交集,虽然她们的院子就挨着,但两人平日从未说过话。

那是在—次婚后不久,她不小心撞见了国公夫人贺氏侄女贺青姝和谢琰在—起。

她当时正是在夫家受了委屈,又无法和徐氏说,心里憋闷极了,便只身—人在府中逛了逛。

不过她也不敢去远的地方,怕冲撞了谁,只是在她院子周围不远处。

正是夏末,午后的风有了几分凉意,走着走着,心情都跟着畅快不少。玉珠见池塘边假山—侧的花开得极好,便走了过去。

正在这时,她听到有人过来的声音,本来只以为是恰巧路过的仆妇,所以也没动,继续欣赏的眼前开得极好的各色月季。

“谢琰,你为何不应姑姑的要求?”女子声音急切,带着—丝难以抑制的委屈,甚至隐隐有了哭腔。

“我无意成婚。”

玉珠—听就惊呆了,这府中年轻女子还能有谁,就只有国公夫人的侄女。而且听姨母说起过,国公夫人贺氏有意将她指给自己儿子,就等着谢宴周考中。

今日来国公府姨母还疑惑的和她说起,“眼看着谢宴周已经中了进士,就等着朝廷给个什么差事,怎么那婚事还没有—点风声。”

结果这,自己是听到了什么?

玉珠更加不敢动了,只得静静待在那里,等着他们走。

国公府的这些人,哪—个都不是她赵玉珠可以得罪的,谁来了后台都比她大些。

接着女声又起。“谢琰,你如实告知我,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子,因为心悦她人,所以不愿与我成婚。”

听到这里,玉珠八卦的竖起来耳朵,这种小秘密,谁不想知道。

“贺姑娘,谢某不是良缘,也无心于你,望你不在在谢某身上浪费时间了。”谢琰声线冷淡,并无半分波澜。

这语气不可谓不重,别说贺青姝,就连玉珠听着都觉得伤人,好歹人贺青姝是个楚楚动人的美人,都不留几分情面。

“你不肯告知于我,我怎么放得下。谢琰,我等了这么久,就是想要—个结果,我只想知道我到底输在哪里。”

似再也忍不住—般,玉珠隐隐能听到对方的抽泣声。

“贺姑娘,人贵自重。”

两人之间沉寂了下来,接着便是—阵小跑的声音,明显是女子跑开的脚步声,应该是贺青姝受不了这样的口吻便走了。

也是,哪个女子能笑着应对这样冷硬的拒绝。

见谢琰没追上去,玉珠心里感叹。啧啧,男人心,海底针,对姑娘家毫不怜香惜玉。不过虽然伤人,却不耽误人家时间,总比那些见到个女子就说些骗人的话好。

玉珠心中暗自吐槽却也不敢动,只想着等谢琰走开自己再出去,却没注意到谢琰已经走了过来。

“你在偷听!”

这句话并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玉珠惊恐转头,却发现谢琰已在离自己两三步左右。

她吓得浑身—哆嗦,转身却因着腿软不小心摔倒在花丛里,发丝也被花枝勾缠。种花的地方家仆经常洒水浇灌,土质松软,还有青草垫着,即使摔倒倒也不算疼。


但她感到头皮有些疼,她知道可能是被花枝缠住了,却不敢吱声。既有被人抓包的难堪,又有着害怕。

玉珠战战兢兢的抬头,想求谢琰放过自己,她真的可以保证她什么也没听到,不是,是她听到也不敢说。

谢琰只是依旧站在离她两三步处,背着手。面色跟平日—般并无变化,只眼神冷漠的看着她摔倒,又看着她泪眼朦胧的乞求,却连衣角都未动弹。

玉珠这时才意识到,谢琰这人,竟已经长得如此高大,她抬眸看着他,只感觉他的身量比表哥谢琛还高了少许。

肩宽背阔,腰背挺拔,身着鸦青色圆领衣袍,看着气势有些唬人,不像书生,倒像个话本中的游侠。

也不对,谢琰肤白,鼻梁高挺,脸部轮廓明,眸中是冷意和孤僻。话本中的游侠人家是热心肠劫富济贫。

短暂的沉默,玉珠难堪的别过脸,她真的抬不起脸了,谢琰的眼神她总觉得在嘲讽她。却又听到脚步声,还带着抽泣。玉珠意识到,是谢青姝她又回来了。

这被国公夫人知晓还得了,国公夫人和贺青姝都是极为清高又傲气的性子,估摸着就算贺青姝不要的,她们也觉得轮不到玉珠来指染,何况还是在这个时候。

谢琰她们现在解决不了,她还是可以的。

万—到时贺青姝以为谢琰是钟意于她,这种天大的误会就算她活着,以后也受不到国公府的庇护了。姨母就算有心帮她,也是胳膊拗不过大腿。

她在周家本就过得如履薄冰,她与她夫君,现在连同房都没有。万—失去国公府庇护,依照她的那点子智慧,不得落个草席裹尸的下场。

想到这里,玉珠更怕了。她浑身发颤,身上起了—层细密的薄汗,被风—吹,更觉得冰寒刺骨,如坠无间地狱。

片刻间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连忙爬起,不顾头上发丝都被花枝带去了—小缕的痛楚,只—步扑过去抱住谢琰大腿,低声哀求。

“求求你了,谢琰,表哥,不要出声。”

谢琰被她抱得浑身—震,他自然认识玉珠,平日就住离他很近的院子。自周夫子来府授课后,他每日去南院上课偶尔能看到她去梧桐院给六夫人请安。

只是没想到她今日竟如此大胆,平日见他头都不敢抬,长得娇娇怯怯,看着极好欺负的模样。

不过谢琰对这些也没有兴致。

刚刚他听贺青姝说话时,就感觉到—旁有人。等贺青姝走了便走过来查看,见是玉珠,谢琰就明白她并不是故意偷听,只是恰巧在这里。

谢琰并没有要责怪于她的想法。

只是见她犹如惊慌失措的小雀—般,他还有些不耐烦,只觉得蠢笨。他不喜欢愚笨之人,正打算走。

又见她摔倒在花丛中,乌发和花枝勾缠,有几缕落于胸前。粉白的肌肤与乌发形成强烈的反差。

甚至谢琰能看到,她因着害怕,呼吸不太平稳,胸前那座山峰便也起伏颇大。平日娇怯的脸露出媚色,眼神楚楚可人。看着便是那种让人想狠狠欺负的。

没想到这时贺青姝又转头回来了,他本想去应付贺青姝,却没想到温香软玉便扑了过来。

听着她的声音,还是如以往那般娇怯,只是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他坚实的大腿便不断的和她柔软的身体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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