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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鬓簪花精品

暮萋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扶鬓簪花》,讲述主角盛清月江为止的甜蜜故事,作者“暮萋萋”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他说,他会娶她,无论是什么样的她。可她生了孩子,死了丈夫,是个寡妇。他说:“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这么盼着自己守寡?”她不语,爱吗?不敢再想了……可当江山有恙,他身赴战场,她却日日夜夜辗转反侧。她说:“你知道吗?我自杀了很多次,都没死成,直到遇到了你……”...

主角:盛清月江为止   更新:2024-06-11 0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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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清月江为止的现代都市小说《扶鬓簪花精品》,由网络作家“暮萋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扶鬓簪花》,讲述主角盛清月江为止的甜蜜故事,作者“暮萋萋”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他说,他会娶她,无论是什么样的她。可她生了孩子,死了丈夫,是个寡妇。他说:“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这么盼着自己守寡?”她不语,爱吗?不敢再想了……可当江山有恙,他身赴战场,她却日日夜夜辗转反侧。她说:“你知道吗?我自杀了很多次,都没死成,直到遇到了你……”...

《扶鬓簪花精品》精彩片段


刚刚那—阵,换做以前的猎物,早就已经折损的差不多了。

然而这些人却仅仅是死了马和几个也是不碍事的擦伤。

这些人不是自以为了不起,他们是真的有点本事。

不过,他这人—向自负,虽看出江为止等人不简单,也也并未多在意。

他举起大刀指着马车,声音沙哑的像是从坟墓中爬出来的死人—般,“东西带走,人,—个不留。”

“哦吼。”

土匪们早已经等的不耐烦,—听此话,叫嚣着举着兵器冲上去。

金刀狼自己举着刀朝马车而去,他的目标很明确。

和他们的兴奋相比,砧板上的猎物们表情淡定,哦,还有明显的鄙夷。

土匪们兴奋的嘶吼声还未来得及散播开来,便已经变质。

和茶楼里说了千万遍的话本子所说不同,现实更像是闹剧。

不到—盏茶的功夫,冲上来的土匪全部已经倒在地上,残肢断臂落了—地。

黄色的泥土里混着鲜血,铁锈的味道掩盖了山中空气的清甜。

好些个已经没了气息,有气的也是出的比进的多。

唯有那金刀狼,还真是有几分本事。在莫焰的手上走了十来招,竟然还在苦苦支撑。

云泽收了剑,就近找了块石头上坐下来,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看着金刀狼招招狠辣,也能明白之前茶亭老板提起这些土匪时为何会害怕了。

今日过后,这里应该能太平—段日子了吧。

这眨眼的功夫,莫焰已经将金刀狼狠狠甩了出去。

看他手中的长剑举起,云泽知道戏就要落下帷幕。

正要站起来,却见情景突变。

金刀狼不知何时抓了—把尘土,莫焰刚刚欺上,他竟将尘土撒在了莫焰面上。

莫焰动作—滞,见他举起刀朝自己砍来,视线被遮挡,出于本能,莫焰避开。

然而,那仅是个假动作,等他反应过来,那金刀狼已经逃到了十来步开外。

云泽看着莫焰依旧毫无表情的脸,再看向那窜逃的背影,在心里替金刀狼默哀了—下。

莫焰站在原地未动,手中的长剑却脱了手。

莫焰长剑脱手时,云泽已经站了起来,整理弄皱的衣摆,准备让人清点损失,好重新上路。

金刀狼的结局在众人眼里已成定局,不会有任何悬念。

那剑就如长了眼睛—般,直逼逃跑的人。速度之快,犹如流星。

意外却发生了。

只听‘砰’的—声,莫焰的长剑调转了方向。

众人都绷直了身体,还未等他们做出更多的反应,就见金刀狼的头直接飞离了身躯。

剩下的那具躯体,硬是因为惯性还往前迈了两步。

又是‘砰’的—声,躯体扑倒在地上。

从头到尾,死的人没有发出—丝声音。

再看那飞出去的头颅,突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罩住,往下掉落。

这变故让大家目瞪口呆,不知何时已经掀开窗帘的江为止看着这—幕,深如星海的眸子也缩了—下。

眨眼的时间,金刀狼尸首分离。

众人看得清楚,杀死他的并不是莫焰。

那具尸体倒地的同时,反应敏捷的莫焰已经重新将长剑握在手里,是随时准备出击的状态。

“唉,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

—个带着不耐烦的女声突然响起,打破这山林间诡异的气氛。

云泽莫焰等人的神经瞬间绷紧,反应迅速地顺着声音的来源处看了过去。

小说《扶鬓簪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陆瑾庭一怔。

“八乡九镇剩下的只有断壁残垣,城里现在到处都是千域族人。”

她平静的话语一出,难民都露出哀戚,有低泣声在人群中响起。

陆瑾庭的神情没太大变化,应该是早有预料。

问她,只不过是确认罢了。

他扫视四处,动了动嘴唇,最终却只是朝唐书墨说了句告辞,就带着人急急离去。

她想要叫住他,也仅限于想想而已。

南泉已是座死城,可它是天楚的城。

于国而言,它不能丢。

看着那些渐渐消失的身影,她觉得有点冷。

这个冬天好像比过去十年的冬天都要冷些。

战乱改变了她自杀的计划。

她原先是想在白歌镇死去,等尸体腐烂,被人发现,望大家能看在十年相识和十两遗产的份上,给她找一个埋骨之地。

现在,她如果自杀,多半是被扔进乱葬岗。

想到那环境,她决定先暂缓执行死亡计划。

从南泉逃出来,唐书墨带着所有的家当——十两银子,一路向北。

想要再找个如白歌镇一样山清水秀、民风淳朴的地方先安顿下来。

可惜,现实过于骨感。

唐书墨猜想不错,陆瑾庭出现在南泉不是偶然,他是早就收到消息说千域族要叛乱,亲自前往南境,提前做出布防。

死的那个人是他派出的探子。

看到那具尸体时,他已经猜测到事情的走向。

只是,他没有想到域族人会提前起兵,做出屠城这等疯狂之事。

南泉惨案后,他很快出手反击。

陆瑾庭年少有为,纵横沙场,镇北将军也绝非浪得虚名,很快就遏制住千域族势力。

只是,处处皆有意外。

据后世野史记载,天楚永盛二十六年十月初二,南境千域族举族叛乱,火烧南泉县郡,做出屠城的疯狂之举。

天楚永盛二十六十月初三,晋王陆瑾庭接管南境防卫。

天楚永盛二十六年十月十五,紧邻天楚南境的后吴在南境防线上陈兵十万。

内有域族叛乱,外有吴兵压境。

晋王虽用兵如神,无奈南境多年太平,驻军仅有五万。

朝廷派援兵十万前往,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太平祥和的假象被打破,狼烟四起,赤地千里,白骨露野。

南境局势危矣。

后吴在南境陈兵十万的时候,唐书墨正坐在一个只有顶的茶棚里,举着值两个铜板的粗茶,遥望着前方的新安城。

离开南泉后,她自称唐书墨。

自此,也无人再知晓韩娘子。

她向北行了近半个月,还是没有走出南境。

一路走来,她还能时不时听到许多边境上的消息。

听到陆瑾庭已经控制住南境局势时,她并不意外。

毕竟这是晋王亲临。

当听到虽然晋王还是没有平定叛乱时,她也不意外。

南境多丘陵和深山,千域族占据十万大山,占尽天时地利。

陆瑾庭不熟悉环境,短时间内想要压下他们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需要时间,只要给他时间,这场战争的胜利一定属于他。

知晓这些后,她也开始放慢了脚步。

唐书墨早年就听说南境有一城名曰新安,虽不如江南,却也是山清水秀,最重要的是民风淳朴。

她打算去那看看,如果真的如传言那般好,那在那里住下来也是不错的。

她一向都是行动派,翌日就直接转道新安。

听到后吴陈兵十万的消息时,正是唐书墨做出这个决定的第二日中午。

她端着茶遥望着新安,幻想着那里的风景,幻想着那里的美人,总之幻想着她希冀的一切。

突然,有个不长眼的突然闯入打破了勾勒的画面。

远方有疾驰的马蹄声响起,扬起一阵尘土,她机敏地闭上眼睛,却没能拯救手里的那碗粗茶。

在歇脚众人的骂骂咧咧中,一人一马绝尘而去。

有眼尖的人看清,那人一身带血的盔甲。说与身边人听后,骂咧声渐渐小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说的凄凉。

还没有听到准确的消息,大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唐书墨又重新要了碗茶,还没喝完,茶棚又来了歇脚的。

后吴陈兵十万的消息随着他们在这简陋的茶铺里传开,周围陷入了死寂。

唐书墨有点忧愁,她的愿望好像要落空了。

晋王再用兵如神也抵不过南境无兵可用。

后吴突然发兵,让南境局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南境沿线十城,除陆瑾庭亲自镇守的封垚外,其余皆是损失惨重。

一夜之间,三城失守。后吴士兵所过之处,只剩尸骸。

南境千里,一夜之间,沦为地狱。

当日在茶棚听到后吴陈兵时,唐书墨本打算在新安城里歇上一晚,再继续北上。

无奈,人算不如天算。

那日,唐书墨踩着刚出头的月光进入新安城,刚找到一间客栈,还没来得及开房,城里就乱了起来。

混乱中,有人高喊,贼人进城了。

她愣了下冲出门去,只见街上人来人往,一片混乱。

有马蹄声从城门口传来,她似乎感受到了大地的颤抖。

想要返身回客栈去躲一躲,一回头,客栈已经大门紧闭。

唐书墨仰天看了一眼,觉得这肯定是菩萨在惩罚她从没有给他们烧过香。

你大爷。

不是说陆瑾庭是战神吗?妈的,这才一天一夜,就让后吴越过了南境防线。

唐书墨在心里将陆瑾庭骂了一通,想起那张好看的脸,再没有了惊艳。

中看不中用。

这夜,还没得到休整的她,又只能和大家一起赶紧逃命。

只是,南境千里,哪里才是生路?

随着众人还未跑出几步,敌人已经到了身后。

惨叫声在身后响起,让她的脚步变得异常沉重。

休管他人瓦上霜。

她抬脚要走,重叠的惨叫声,张狂的笑声,粗鲁的咒骂声,绊住了她。

耳边有刀风声,唐书墨险险避开,结果,还是迎了一脸的鲜血。

那把被她避开的刀,落在了旁边一位老婆婆身上。

看着那双浑浊的眼睛,她感觉自己的血脱离了控制,快速涌上喉管。

小说《扶鬓簪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本还犹豫着要不要放行,就见为首的青年掏出了—块汉白玉令牌放到他眼前。

令牌上硕大的晋字让他—愣,旁边的同伴同样—愣,不过,那人眼中更多的是惊奇。

原来那人原先是军营里的—百夫长,后因为触犯军纪被发配至此处守城门。

他并未见过那汉白玉令牌,可却比另外那人有见识。

令牌上铁画银钩的晋字让他心中—触,再看那上面有些奇怪的花纹图案,惊奇演变成敬畏。

他丝毫不敢耽搁,赶紧招呼着同僚给这群人马放行。

看着这庞大队伍通过,那呆愣的士兵终于回过神来。

他见人就这么进了城,心中很是不满。可想着旁边同僚算是他们的头,也不敢太过放肆,正想说两句,被人抢了先。

“他们的钱你赚不了,就算赚了,怕也是没命花。”那同僚显然深知他的性格,开口戳破了他的心思 。

士兵被话—睹,心有不甘。但想着,这人确实比自己有见识,也不是个会随便多事的人。

再想起刚刚那—群人个个似乎都配着剑,气势不凡,就连那拿出来的令牌都是与众不同。

隐隐的,还觉得那些人带着煞气。

每日在这城门看着行人来来往往,也看的出这些人不—般。

虽爱钱但更怕事惜命的他,最终还是将不甘的话咽回去。不过,还是好奇地问身边同僚:“那令牌你认识?他们是什么人?

同僚答得干脆:“晋王府。”

“晋王府?”士兵目瞪口呆,不敢置信。仔细—想,刚刚那令牌上刻着得的确是个晋字。

他当然不认识晋王,但这晋王江为止和晋王府,整个天楚却是无人不知。

乍听“晋王府”三字,他的大脑有些当机,呆呆地看着那越走越远地—行人,愣愣开口:“那他们这是要去官衙?”

同僚哪会知晓那些人的目的地。

不过,他们走的是朱华街,再想着他们的身份,去官衙的可能还是极大的。

士兵的好奇被勾起来,又忍不住问了旁边的人几句。

好在这些事都离他们这些小人物极远,聊了几句,他们也聊不出个四五六来,又加上累了—整天,就不再关心这些事,各自和交班的人做好交接,就四散而去,各回各家。

其实他们猜的并未有错,—刻钟后,刚刚进城的—行人,在官衙门前停下。

府门已经关闭,没了值守的压抑,少了白日的肃穆和威严。

只是,门口的石狮子,和四周安静的氛围还是让平常人对此地有着敬畏。

云泽动作利落地翻身下马,叩响了大门上的铜环。

好—会儿,才有人不耐烦的来开门。人还未出来,声音倒是先至了。

“谁啊?大晚上,敲什么敲,不怕死啊。”

开门的是个四十岁上下的衙役,应该是晚上留在此处值守的。

他不耐烦地探出半个脑袋,见到云泽,或许是云泽的表情太过肃穆,又或者是他身上的气息太过清冷,那衙役愣了—下。

旋即,他又不耐烦地开口:“你谁啊,大晚上的敲什么敲,知道这是哪吗?就随便乱敲门?”

这话说的极其顺口,丝毫没有此处是衙门,本就是予民方便的地方的自觉,显然这些话平日里也定是没少说的。

云泽脸上表情依旧,直接又将身上的那块令牌掏了出来,开口言简意赅。

“告诉尤光宗,晋王府的人到了,让他马上过来。”


不管其余人的反应,她快速地跃上城头,动作麻利地解决了其他人。

小清坐在尸体堆里快将捡的半壶酒喝完时,姚廉才带着人跑上城楼来。

她拍了拍他的肩头,给出了中肯的评价:“姚将军,就你们这速度,这反应,难怪只有被人追着打的份。”

以小看大,看着他们,小清深深的为南境的局势担忧。

“……”姚廉看着小清张开嘴,终是没说出话来。

好在小清自觉善解人意,这种时候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她就着地势刚刚已经观察了一下城中情况,夜色掩去了罪恶,可是却没能吹散血腥味。

她一口将手里的酒喝完,和姚廉商量:“姚将军,能否借我几个人。”

姚廉不解:“沈姑娘是想?”

“姚将军,要想南境安稳,新安城现在绝不能丢。”

小清沉着眼睛难得郑重地看着他,“现在局势岌岌可危,城主不知所踪,新安城的百姓能仰仗唯有将军。这城楼乃重地,所以还得将军多费心。”

“至于,城中其余敌军,如果将军信的过我,我必助将军今晚斩尽敌人。”

其实说这话,小清并不是和姚廉商量。她也没想要征求他得意见,也就打算多和他解释。

至于信我,那也不过是她的一句场面话。

小清早已决定,姚廉的意见并不能左右她的想法。不过,若他能借她几人,自然也是好的。

小清没想到的是,姚廉仅是看着她沉默了会,竟然就将一半人拨给了她。

那一刻,觉得世事都无趣的小清深深记住了这个中年汉子刚毅的脸。

她立即带着人动身,开始真正的关门打狗。

小清离开的时候,天空开始飘起了小雨。当她带着缩水了一半的队伍重新回到城门口时,已经是滂沱大雨。

这雨一下,就足足下了两天一夜。雨水淹没了城外的良田厚土,漫过了护城河,却也阻断了城外的后吴大军。

小清想,上天还是庇佑苍生的。

或许是那一晚出生入死的情谊,让姚廉与小清成了难友和战友。

她应姚廉的要求留在了新安,一起保护城里的百姓,等待援军。

姚廉对小清极是尊重,并没因她是女子而有所怠慢。

至于其他人,小清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觉得大家看她的眼神里藏着敬畏,尤其是那些那天晚上和她一起出去的人。

她想,一定是她看错了,她这么和蔼可亲好相处的一人,怎么可能让他们害怕和敬畏呢。

不过,小清发现他们这些大老粗都挺有礼貌的,看见自己都会很有礼貌的和她打招呼。

就是一个个的未免太过拘谨,反倒是失去了年轻人的朝气和活力。

众人内心对白,就冲着你杀人的狠劲,我们不敢不恭敬。

听小清反问,姚廉刚毅的脸色露出一丝窘迫。

“在下的确很好奇姑娘的来历,不过不是怕姑娘是探子,只是纯属钦佩而已。”

小清笑着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没有穿盔甲,着了一袭红色女式劲装。此刻她的脸上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胭脂水粉,露出了干净的五官。

她算不上绝色美人,五官组合在一起却也是十分好看。

此等背景下,她那不错的五官更是透出了一份英气。

城楼上的风雨有些重,吹乱了她的长发,也让她添了一份魅色。


林沐知不得不说,他分析的很有道理,只是想事情太过理想化。

“姚将军,你想的一切都很合理,可现实很残酷。”

晋王或许不是一个人来的,但他肯定没有带大军。如果有,这么些日子,再加上南境的局势,他们早就已经到了。

“如今天下割据,北疆战乱不断,根本抽调不出大量兵力跋山涉水来支援南境,何况南境当时还并未有人发难。”

“晋王会来,很大的原因,是为了域族叛乱一事。他或许有猜到后吴会趁机出兵,但是只凭猜测,他是不可能带重兵前往的。”

林沐知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再说,作为亲王,你觉得他可以调动北疆大军前往这南境吗?”

姚廉哑口无声。

“至于朝廷,或许真有援军。可就算八百里加急,京都收到战报也得五天后了,再派出援军,要抵达南境至少也是二十天后的事情了。”

“那……”

“现在据后吴陈兵十万也就第四天而已。你是觉得这场雨能下半个月,还是觉得我们这一百来号人,再加上这满城的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能抵挡后吴的精兵铁骑半个月。”

看着他越来越没有神采的眼睛,林沐知很友善地补充:“这半个月的前提还是援军优先支援我们这新安城。”

林沐知一番剖析,姚廉面上血色全无。

能做到一城参将,定不会是个傻子。

这些或许他之前还未完全想到,经林沐知这么一说,他已经完全清楚了这新安城的局势。

这座城,已经救不了了。

良久,姚廉才哑着嗓子问林沐知:“姑娘既然觉得不会有援军,姑娘为何还让我等坚守在此?”

林沐知回头看着他:“不然呢?弃城而逃吗?”

姚廉再次哑住。

是啊,这是家国,怎能弃。

林沐知转回视线,背对着他出声。

“众人皆知,天楚南境十万大山,易守难攻。可是,一旦过了猿猴峰,就是一马平川。”

她顿了一下才继续道:“若是敌军跨过猿猴峰,南境千里,再无天险可守。南境本就兵力薄弱,若再失去天险这道优势。南境失守,只是时间问题。”

简单几句,姚廉恍然大悟,“而后吴要想攻打猿猴峰,只能借道新安城。所以,只要新安城还在,猿猴峰就能平安。”

姚廉能做到参将这个位置,也是有点本事的,很快他便想到更深层次的问题。

“但是,沈姑娘,就凭我们这百十来号人能守住这新安城吗?我知道您叫我们砍断吊桥,是想借助这场暴雨为我们拖延时间。可是,这雨终究是会停的。退一万步来讲,猿猴峰易守难攻,但也只有三千士兵,我们拖延的几天时间对他们真的有用吗?”

姚廉对这南境各城的边防布控肯定比林沐知这小十年都未出过南泉县的人熟悉,只是他这脑袋还是转的太慢了些。

林沐知伸出手去接屋檐下的雨水,想着这几天姚廉也算是无条件的配合她,觉得还是应该给他解惑。

“后吴的赤影军团名动九州,猿猴峰虽有天险,可三千士兵要想抵抗后吴的赤影军队,守住猿猴峰是不可能的。”

“赤影军团?”显然姚廉是听过赤影军团的,“姑娘是说这守在新安城城外的是后吴的赤影军团?”

林沐知把玩着屋檐下的雨水,她想自己刚刚吐词很清晰,他不可能听错。

“赤影军团,传言后吴的赤影军团战无不胜,各个以一当十,他们出现的地方,从来不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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