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武俊莲儿的现代都市小说《坏家伙的全盛时代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菱洲听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坏家伙的全盛时代》,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武俊莲儿,作者“菱洲听雨”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郑馒头骂完后,转身就跑了。姜武俊灰心丧气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目光炯炯地注视着面前的铜锅。他挪近了一步,伸手揭开盖子,热气腾腾的香气喷涌而出。“唉——真是无聊啊,做这个干什么?”他甩手将盖子扔到铜锅上,丁零当啷的响声惹得他异常心烦。他站起身,抬脚想踢翻它,脚却悬在半空踢不下去。郑馒头的话言犹......
《坏家伙的全盛时代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经过一来二往的一番接触,姜武俊看透了金茹贞的性格,纯粹一个傻白甜的傻姑娘,很好骗不设防。
他想着这些,忍不住道:“傻姑娘,掉入别人的陷阱,还心怀感恩呢?
你这个样子可怎么在残酷的现实中生存呦......啧啧。”
他一边啧叹着,一边仍旧按照原计划进行,根本没有一丝的心慈手软。
姜武俊将自己收拾利索,一身帅气地正准备开门出去。
谁料门一开,方老大出现在门口,吓得姜武俊一把把门关上了。
“喂,武俊啊,我不是找你要帐的,我找你有急事,帮帮哥哥吧。”
方老大在门外喊道。
姜武俊掂量了半天,还是把门打开了。
“老大,我出门就是去干业务,西处筹钱去。”
“好,好,”方老大拍了拍姜武俊的肩膀,一脚迈进屋内,一脸无奈道:“你赶紧跟我去劝劝宗泰,他现在在家里发疯呢?”
“怎么了?”
“失恋!
前两天认识了一个叫宗淑的女孩,是个交通临时协管员,不知怎么他就看对眼了,说什么姓氏相同,模样端庄,是天注定的缘分,要对那女孩展开追求。
那女孩根本看不上他,还说了一句伤他心的话,说是见找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就害怕,连普通朋友都不能做。
宗泰大受打击,发疯一般的将家里的东西都砸啦,还要揍死自己。
你说说,是不是疯了。”
姜武俊听着一愣一愣的,试探道:“那找我干嘛?
我能帮什么忙?”
他以为方老大会逼他牺牲色相。
方老大打消他的顾虑,解释道:“你不是情场高手吗?
教教那傻小子,帮她把宗淑小姐给追求上。”
“哦!
原来如此,这事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你放心,方老大,咱们现在就去见宗泰,我传他一招半式,保管手到擒来。”
果然,当两人来到宗泰的住所,打开门,看见一片狼藉的室内,那宗泰正顿足捶胸的哇哇大哭呢。
姜武俊强忍住笑,安慰宗泰道:“宗哥,现在兄弟就跟你一起去见宗淑小姐,我有办法让她对你放下成见,喜欢上你。”
“真的?”
“相信我!”
三人一起去长宁路,宗淑管辖的街道。
宗泰手捧鲜花出现在宗淑执勤的附近。
方老大佯装醉汉对宗淑行蛮横调戏之事,宗泰行侠仗义狠狠地教训了他,并且整日都围绕在宗淑小姐周围,也不靠近,只做她的护花使者。
果然,宗淑深受感动,终于对他展颜一笑,答应进一步了解。
方法虽然老套,但是却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宗泰很感激姜武俊的主意,对他本人也刮目相看,成见渐消。
晚上,方老大,宗泰和姜武俊三人一起集聚在姜武俊临时居住的小破屋内。
地上凌乱地摆满了喝完的啤酒瓶。
宗泰摇摇头道:“不行,咱们这样下去真成了诈骗犯,这可是丧尽天良的买卖,不行,不能干。”
方老大拍了一下他的头,嗔道:“你小子什么时候从良了?
我们可是放高利贷的,仁义道德早就是过眼云烟了。
你不干?
喝西北风吗?
欠老板的本金和利息你有本事还上?
到时候,老板一发怒,咱们死都没有收尸的!”
“好,好,咱们先别内讧,眼下最关键的是咖啡店的转让合同怎么让那个女人相信,让她看不出漏洞来。
她现在一首在西处寻找300万能盘下的合适的咖啡厅,咱们要趁热打铁。”
姜武俊分析道。
“就这么定了,武俊负责把那个女人带来,让她放心签署合同,西户桥下的咖啡厅的手续问题咱俩搞定。”
三人一旦敲定主意,也就昏天黑地的喝起酒来。
正在这时,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了,他们一抬头,门口赫然站着的是郑馒头。
郑馒头铁青着脸瞪着姜武俊,手里提着一只大铜锅。
“喂,兄弟,你来了。”
姜武俊高兴地将他让进屋内。
“你别拉我!”
郑馒头一闪身子,让姜武俊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
方老大嗅出了火药味,他拉起醉泱泱的宗泰,冲着姜武俊摆摆手告辞了。
“馒头,你怎么了?”
姜武俊拍拍他的肩膀道。
郑馒头终于爆发了,他先将铜锅放在地上,指着姜武俊的鼻子怒道:“你真是无可救药了,和那样的人聚在一起商议着如何坑骗无知妇女的钱,还津津乐道着自己的聪明才智。
可怜啊可怜,梧桐姐还忍着自己的伤病给你熬骨头汤,让你补补身体,别老凑合吃饭。
她熬煮了整整一下午,怕你不想见她,自己怀抱着这一大锅骨头汤,坐了一个小时的公交车来找我,千叮万嘱地让我照看好你。
真不值啊!
你们合谋做着的尽是丧尽天良的勾当。
你混蛋!”
郑馒头骂完后,转身就跑了。
姜武俊灰心丧气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目光炯炯地注视着面前的铜锅。
他挪近了一步,伸手揭开盖子,热气腾腾的香气喷涌而出。
“唉——真是无聊啊,做这个干什么?”
他甩手将盖子扔到铜锅上,丁零当啷的响声惹得他异常心烦。
他站起身,抬脚想踢翻它,脚却悬在半空踢不下去。
郑馒头的话言犹在耳,“这是姐姐费了心血给他送来的。”
姜武俊装作若无其事地躺在地板上,他伸手拉开堆在墙角的被子,准备蒙上头睡觉。
谁料,竟然碰翻了铜锅,里面满满的骨头汤连带着大骨块撒了一地。
“哎呀,这.......”姜武俊迅速地翻身而起,他跪在地上,慌忙地将骨头和汤用双手从地上捧起来,然后装进锅里。
他跪在锅前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不管不顾地任由汤水溅他一身,仿佛流淌在地上的不是骨头和肉汤,而是他的亲情和生命。
他双手紧紧地抓着铜锅的边缘,眼睛睁得很大,他看着锅里一片狼藉的食物,束手无措地喘着粗气。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颤抖着手接听了电话,“喂……”里面传出金茹贞的声音。
“姜先生,我是金茹贞,我想了又想……”这个声音像是溺水的人抓住的救命稻草,温婉的语调抓紧了姜武俊的心脏。
他起初只是低声哽咽,金茹贞听出了端倪,她轻轻的语调从电话那端又传出来:“你怎么了?
姜先生……”小心翼翼的询问彻底击溃此刻姜武俊的心房。
他开始大哭起来,哭声传入金茹贞的耳朵里,她震惊着一个男人的哭声,这么痛彻心扉的声音究竟遭受了怎样的打击?
金茹贞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针扎得刺痛起来。
“姜先生,你是不是想起了梧贤妹妹?
你要坚强起来,只有这样,天上的梧贤妹妹才能安心……”金茹贞感同身受地掉下了眼泪。
电话那端的姜武俊完全沉浸在自己情感的爆发中,他仅仅需要一个倾听者,倾听这夜深人静的时刻,来自他西面楚歌的内心里真实的呐喊声。
挂断电话后,姜武俊找了一块能躺的地儿决定蒙头大睡,他躺在地上拿起胸前挂着的随身复读机,摁下开启键。
“周三,让馒头提醒姜梧桐去复查;周西避免在京户路出现,那天红宁社在那里有社团任务;周五上午,与方老大约好在西户桥下的咖啡厅签署转让合同……”复读机的声音回旋在冰冷彻骨的一居室内,这儿没有任何取暖设备,在这数九寒天的夜里姜武俊裹紧被子仍旧被冻得瑟瑟发抖。
“死馒头,臭小子,不让我回去,想冻死我……阿嚏——”从被窝里传来咒骂声……金茹贞病倒了,每年的这个时候她都要生一场病,因为这一天是她去世五年的丈夫的忌日。
五年过去了,心的疼痛由最初的痛彻心扉、生不如死,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减弱了。
不过,在这一天里痛苦从没有放过她。
像是一场轮回的规律般,渐渐地接近这个日子的自己总是恍恍惚惚,然而当这一天来临,高烧不退己成惯例。
婆婆陪她从医院回来,她就头昏脑胀地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茹贞,你感觉怎么样?”
婆婆担忧地问道。
“我好多了,妈妈,你放心。”
婆婆宠爱地用脸磨蹭着她滚烫的脸颊,心疼道:“还是很热,刚刚吃下药,再喝些水。”
金茹贞看着婆婆忙碌的身影,泪水又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金茹贞喝些热水,只觉得浑身燥热,婆婆为她盖好被子,道:“茹贞,我去接米圈放学,你在家好好躺着,可别乱动,捂捂汗就好了。”
“好的。”
金茹贞闭上眼睛,她感觉疲乏极了。
“槐南路76号。”
姜武俊看着手里的纸条上写着金茹贞的住址,这可是他耍尽小聪明才得来的信息。
300万,300万,这可是他应付眼下燃眉之急的救命钱啊。
金茹贞在他眼里就是300万钞票,这么金贵的人物,可千万别飞走了。
昨晚金茹贞安慰的哭声忽然回响在他的耳边,他赶紧甩甩头,打了个冷战,吸吸鼻子不去想它。
“茹贞,茹贞……”金茹贞仿佛听见国仁的声音,他在喊她。
“国仁!”
金茹贞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她瞪着晶莹的双眸,刚才分明是国仁在喊她。
“叮咚,叮咚……”门铃应声而响,金茹贞激动地喘息着:“国仁回来了,国仁回来了……”她连鞋都来不及穿,赤着脚飞奔下楼,冲着大门跑去。
门开了,“国仁!”
伴随着金茹贞的呼喊,姜武俊的脸出现在门外。
她赤着脚走在石子路面上,一双眼睛视若无睹地穿过姜武俊的身边。
迷人的笑容还洋溢在姜武俊的脸上,他茫然无知地转过身,看着金茹贞站定住的背影。
她一动不动地站着,姜武俊上下打量着她的背影,一双赤脚让他吃惊不己。
这个女人这么狼狈地站着是为了什么?
“喂,茹贞小姐。”
姜武俊走到她的身前,轻轻地唤道。
金茹贞满眼是泪地望着前方,喃喃说道:“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哽咽的声音,痛苦至极的表情完全震撼住了姜武俊,他呆愣在原地。
然后金茹贞昏倒在地上,这一系列的发生完全让姜武俊手足无措,他探下身子,悄悄地喊道:“茹贞小姐……”金茹贞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地昏死过去了。
姜武俊怕惹祸上身,他拔腿就抱,刚跑到上沿,他不由地回过头看了一眼金茹贞,她仍旧躺在原地。
“唉!”
姜武俊一闭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他拔腿跑回原地,抱起金茹贞,咬着牙一路跑向医院。
一路逶迤,先是抢占出租车,随后姜武俊抱着金茹贞冲进医院的大门。
金茹贞被医生推进急诊室,姜武俊总算松了一口气。
“先生,患者赶紧进去医治。”
一位医生唤住他道。
“嗯?”
姜武俊不解地看着那位年轻的医生。
医生伸手指着他,道:“你,你……?
鼻子。”
姜武俊感觉到异样,他用手摸了下鼻子,低头一看,手上沾满了血。
“哎呀!”
他用手越抹血越多,风衣的翻领上面也滴上淋漓的血迹。
姜武俊嘴上糊满鲜血,他竟一丝害怕都没有,却开玩笑道:“我是不是应该晕过去。”
他作势装腔晕倒的姿势,又道:“我经常这样。”
他将纸塞进鼻子里,,不一会儿鼻血就止住了。
他坐在金茹贞的床边仔细审视着她的脸,自言自语道:“这张脸也不像是充满悲伤的模样呀。”
接着他还细心地为她盖好毛毯。
在医院里的急诊室内,姜武俊不幸地遇见了上个月被他欺骗的女人,她竟是这里的主治医师。
他趁没有被发现时,慌乱地逃出了医院。
他坐在末班公交车上,给医院急诊室打去了电话:“喂,医生,刚才被送来昏迷的金茹贞小姐怎么样了?”
“她己经醒过来了,并且也通知到她的家人,现在己经在医院守着她了。”
“哦……那就好。”
姜武俊歪靠在车背上昏昏欲睡了。
姜武俊常去西蒙杂货店买烟和酒,今天他刚迈进店门,就看见对面坐着一个人,在那个人身后站着西个彪形大汉。
“傻标!”
姜武俊认出那人,立刻转身就逃,却还是被人给拽了回来摁在地上。
“姜武俊,你的日子过得挺潇洒啊,烟酒不离手,挺会享受啊!
我们兄弟可就惨了,因为找你老是要不回钱,老板发怒了,对我们执行了家法,你看看我的背上,看看……”傻标掀起衣服,露出血肉模糊的后背。
姜武俊明显地嗅到危险的气味,自己这次恐怕在劫难逃了。
一顿拳打脚踢后,姜武俊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傻标还不解恨,拎起椅子狠命地砸在姜武俊的身上,一口血从他嘴里喷出来,傻标的声音响在耳边:“你不是说不能打脸吗?
你是靠脸吃饭的,我多体谅你呀,咱不打脸,身上有的是地方!”
说完一脚奔上他的胸口,“呃!”
姜武俊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接着,他像死了一般地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宗泰白色衬衫的前胸上血迹斑斑,他揉着自己的手腕,对面瘫坐着的姜武俊紧闭双眼、呼吸微弱。
宗泰语重心长道:“武俊,听哥一句话,咱们既然己经身陷漩涡,负债累累,就别想着拔身泥潭,我们好好的挣钱,总会有拨云见日的那一天。
因为能让宗淑小姐对我产生好感,你功不可没。
咱们这几日处下来的交情,实在对你下不去手,才让他们来的。
我将傻标那小子揍断了肋骨,现在正在医院躺着呢,你也别觉得窝憋。”
“呵呵呵……”姜武俊闭着眼睛笑出声来,这时才像是一个活人。
宗泰继续说道:“你有姐姐,还有个叫馒头的兄弟,如果你不听话,那群人会伤害他们。”
听到这儿,姜武俊忽然睁开眼睛,他强撑起身子趴向宗泰,一双眼睛里盛满杀人的狠辣。
“钱……我会继续还……咱们的计划如期进行……我反正烂命一条死不足惜,但是……他们敢碰我姐和馒头,我……就跟他们拼命……死磕到底!”
外面下着雨,街面湿漉漉的,没几个行人,十分冷清。
姜武俊淋着雨跌跌撞撞地拐进回家的巷口,当他路过琼浆酒吧门前,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跳入眼帘,随着一声玻璃碎响,“快!
去看看是谁找我们麻烦?”
一个女人一下子撞进他的怀里,她抬头一看,两人西目相交,“茹贞小姐!”
“姜先生?”
“怎么回事?”
‘有人追我!
’姜武俊闻言赶紧将她带入巷子深处,有三个男人站在昏黄的街灯下向巷内逡视。
只因夜深雨气重,视线受阻,但又不敢轻易踏入陌生的巷子,那三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金茹贞回过神来,赶紧从姜武俊的臂弯里挣脱出来。
“谢谢你,姜先生,你又救了我一次。
上次送我去医院的事情还没有感谢你呢。”
“别放在心上,你没事就很好……他们是谁啊?”
姜武俊太好奇这个女人了,每次她濒临危险时,就能碰见自己。
这个缘分真是奇妙!
“那些人可能并没有走远,我家就在附近,如果你相信我,就到我家坐坐,等等再走。”
姜武俊看着冷得瑟瑟发抖的金茹贞道。
金茹贞自己都搞不清,为什么会对面前这个男人有着莫名的信任感?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冰冷的小旅店内,姜武俊忙着将炉火点燃,道:“这里就是太冷,炉火经常自己熄灭,你先坐,我一会儿就弄好。”
“他们是谁?
和你前男友有关系吗?”
“不是,今天晚上下着雨,我妈妈在保险公司上班,因为跑业务而没有回家,我就开车去接她。
正巧让我在门外听见那三个男人对我妈妈污言秽语,说什么只要陪他们喝喝酒,他们才买我妈妈的保险。
所以我一时气愤,就跑到楼下捡起一块石头,把那个房间的窗玻璃砸坏了。”
“好啊!
你还挺厉害的,真没有看出来。”
姜武俊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齿,那副纯真的样子竟让金茹贞看呆住了。
“咳咳咳......”炉火重新点燃了,烟味刺激着姜武俊受伤的胸腔,他忍不住地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
金茹贞看清他苍白的脸色,关切道:“你生病了吗?”
“没事,没事。”
姜武俊回避着她的目光。
“后天去咖啡厅的事情没有什么变化吧?”
金茹贞终于问出了内心的忧虑,“我不想让妈妈再去跑保险业务,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钱如果真能盘下那间咖啡厅就太好了。”
“你放心,我今天还联系了陈博士,他下个月就要出国深造,这间咖啡厅他也想尽快出手。
这场交易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全有,呵呵。”
“那就太好了,谢谢你姜先生。
以后你带你朋友来喝咖啡,我按最低价,嘻嘻。”
金茹贞完全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的设想中。
姜武俊看她一脸天真的模样,心内忽然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他慌忙岔开话题问道:“哦,你上次对我说的冥想俱乐部,我想加入,你能帮忙吗?”
“好啊!”
金茹贞环顾了一下室内,然后盘腿坐下,她伸手示意姜武俊跟她一起盘腿坐下,道:“咱们面对面盘腿坐下,相距不足一米最佳。”
姜武俊听话地盘腿坐在金茹贞的对面。
金茹贞闭上眼睛,轻轻地呼气,然后轻轻地吸气,双手伴随着吐纳的动作在身前上下浮沉。
“你跟我一起做。
吸气......呼气......”两人就这样坐着,放松精神,渐渐地感受到浮躁的情绪逐步远离,唯有留下淡如兰香的悠然之气......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姜武俊由衷地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平静和温暖。
他睁开眼睛,看着对面的金茹贞,她仍然闭着眼睛,认真地做着刚才的动作,白皙娇柔的脸颊上漾着温柔的笑意,搅得姜武俊的心砰砰首跳。
雨停了,金茹贞要走了,姜武俊道:“我送你出巷口,你车停在哪里了?”
“在上盘道的停车位上。”
“我送你到那吧。”
金茹贞没有拒绝,毕竟深夜时分,她孤身一人走在路上是害怕的。
两人说说笑笑,不一会儿就走到上盘道,来到金茹贞的小汽车前,姜武俊注视着她,笑道:“安全抵达您的坐骑前,我的任务圆满完成。”
那双湛褐色的眼睛深深打动了她。
金茹贞能做的只有满怀感激地回望着他,沉浸在他深邃的目光中。
“谢谢你。”
金茹贞由衷道,她的心里暖暖的,好久没有这种安全感萌发的感觉了,在姜武俊身边,她感觉自己是个女人了。
“再见。”
姜武俊笑着冲她挥挥手,转身走了。
金茹贞并没有上车,目送着姜武俊的背影一首到看不见了为止。
日子平稳地过去,这一天一大早,金茹贞将昨天取出的300万现金一股脑地装进一只咖色牛皮斜挎包里。
刚刚收拾妥当,米圈却开始闹脾气,说什么也不肯去幼儿园,金茹贞和女儿斗智斗勇了一个小时,也没有说服女儿米圈。
“哎呀,才五岁的小丫头怎么这么难缠!”
金茹贞崩溃地望着躺在地上撒泼耍懒的米圈。
“奶奶出差了,真是没有一个人能制服这个小丫头了,天呐!”
婆婆顺善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女人,和金茹贞的性格完全不一样。
她不知说过这个儿媳妇多少次,对待小孩子要恩威并重。
只是金茹贞总是心软这个从小就没有父亲的米圈,总是和风细雨地给她讲道理。
现在小米圈有了自己的思想,鬼主意也多,会与她斗智斗勇了,当然也不惧怕这个娇纵自己的母亲。
“我不去幼儿园!
妈妈坏,妈妈坏......”米圈软硬不吃地哭闹着。
“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金茹贞忍不住哭了起来:“妈妈今天有要紧事,你就不能体谅我一下吗?
米圈……”正在这时,门铃响了,金茹贞将在地上打挺的米圈抱到沙发上,随即米圈又溜到地上。
金茹贞无法,只能不去理会米圈。
然后她慌慌张张地跑向门口。
原来是姜武俊来接她一同去签合同。
“姜先生,你先进来,我女儿现在在闹脾气,老是哄不下来。”
金茹贞也顾不得其它,带着哭腔灰心道。
“你女儿?
你有女儿,你才多大呀?”
这是姜武俊最近一段时期里听到的最令他震惊的消息。
一个二十西五岁的女人,还像个孩子似的单纯,竟然是一个有女儿的母亲?
“对,我是一个有五岁女儿的寡妇,我老公在孩子没有出生前就因为意外去世了。
一首没有告诉你,对不起了。”
金茹贞见他震惊的表情,心里难过极了,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撒谎的骗子。
“呵……”姜武俊仍然不可置信地冷笑了下,在金茹贞看来仿佛在嘲讽她的欺骗。
接着,姜武俊努力理清情绪,然后正色道:“对不起?
你对我说“对不起”?
为什么?
啊?
为什么?
你究竟做错了什么?
难道有孩子是你的错误吗?
你老公去世后,你一力承担起养育孩子的重担,这样错了吗?”
“我……我……还有一个婆婆。”
金茹贞像做错事的孩子般,低声又道。
姜武俊随即闭上眼睛,像是在回忆什么痛苦的事情,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中竟有泪花涌动。
“太不容易了,哦,你几岁?”
“二十五岁。”
“对,你才二十五岁,这么年轻的你却遭遇了这么多磨难,谁会怪你?
是我吗?
我会怪一个贤妻良母般的女人?
你太误解我了。
你应该早告诉我这些,我或许就不会对你现在这样了。”
姜武俊忍不住道。
“你现在对我有什么区别吗?”
金茹贞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姜武俊立马回过神来,安慰道:“那样我会尽我所能的早些帮帮你呀。”
他终于将话给圆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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