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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完结版小说

松子柠檬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嵇陶不敢太近,生怕破坏了谢濯清的好事,然后又拿他撒气,只敢远远的叫。天可怜见的,要不是太子真的急召,他甚至现在都不想来触这个霉头。谢濯清听到了嵇陶的声音,滞了一下,睁开眼,眼里是散不去的欲望,仿佛要将谢槿宁吞噬掉。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次被打断了。谢濯清放开了谢槿宁的唇,两人分离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一根暧昧的银丝牵着两人的下唇。谢槿宁松了一口气,在心里暗自感谢着太子殿下,今天救了她一命。她丝毫不怀疑,谢濯清能在这个地方,在马上,对她做出那种事来。谢濯清脸色有些不好,努力压抑着欲望,抱着谢槿宁平缓着呼吸。片刻后,嵇陶见着谢濯清不太好的脸色时,只差将脑袋埋在自己肚子里。这是公子今天摆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了。等路过靶场的时候,司棱已...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4-12-14 1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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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嵇陶不敢太近,生怕破坏了谢濯清的好事,然后又拿他撒气,只敢远远的叫。天可怜见的,要不是太子真的急召,他甚至现在都不想来触这个霉头。谢濯清听到了嵇陶的声音,滞了一下,睁开眼,眼里是散不去的欲望,仿佛要将谢槿宁吞噬掉。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次被打断了。谢濯清放开了谢槿宁的唇,两人分离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一根暧昧的银丝牵着两人的下唇。谢槿宁松了一口气,在心里暗自感谢着太子殿下,今天救了她一命。她丝毫不怀疑,谢濯清能在这个地方,在马上,对她做出那种事来。谢濯清脸色有些不好,努力压抑着欲望,抱着谢槿宁平缓着呼吸。片刻后,嵇陶见着谢濯清不太好的脸色时,只差将脑袋埋在自己肚子里。这是公子今天摆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了。等路过靶场的时候,司棱已...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嵇陶不敢太近,生怕破坏了谢濯清的好事,然后又拿他撒气,只敢远远的叫。

天可怜见的,要不是太子真的急召,他甚至现在都不想来触这个霉头。

谢濯清听到了嵇陶的声音,滞了一下,睁开眼,眼里是散不去的欲望,仿佛要将谢槿宁吞噬掉。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次被打断了。

谢濯清放开了谢槿宁的唇,两人分离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一根暧昧的银丝牵着两人的下唇。

谢槿宁松了一口气,在心里暗自感谢着太子殿下,今天救了她一命。

她丝毫不怀疑,谢濯清能在这个地方,在马上,对她做出那种事来。

谢濯清脸色有些不好,努力压抑着欲望,抱着谢槿宁平缓着呼吸。

片刻后,嵇陶见着谢濯清不太好的脸色时,只差将脑袋埋在自己肚子里。

这是公子今天摆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了。

等路过靶场的时候,司棱已经不见了,但魏明珠还非常倔强地坐在那里,穿得厚厚的,像一个球一般圆滚滚的。

等看到谢濯清带着谢槿宁回来的时候,才眼巴巴地站起来。

有外人在时,谢濯清对谢槿宁的占有欲往往表现得不那么强,因此魏明珠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只委屈巴巴的。

“表兄,你怎么去这么久,把明珠一个人丢在这里,明珠好冷啊。”

语气有些幽怨。

谢濯清瞥了她一眼。

“明珠表妹若是无事,可以自行离去的,马车与车夫都在外面。”

说罢将谢槿宁塞进了马车内,叮嘱嵇陶将人安然无恙送回去,又转眼看着跟了一路的魏明珠。

“将她也一道送回去吧。”

他虽是不喜魏明珠,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表妹,出了些什么意外的话忠义侯那边不会放过他。

交代好了一切,谢濯清才骑着马扬长而去。

容桓虽是太子,但他并不住皇宫中,在宫外朱雀大街侧,有一套专门的太子府。

他与皇帝的关系并不算太好,皇帝不想见着他,他更不稀罕住在皇帝的皇宫中。

依着谢濯清与容桓的关系,他进入太子府并不用通传,只在太子寝殿前,负责太子生活起居的乔公公叫了声。

“殿下,谢小将军到了。”

“进来吧。”

门内传来容桓清冽懒散的声音,乔公公这才将殿门打开,放谢濯清进去。

太子无事时便常待在寝殿内,他不爱出门,也少结交党羽,除了每日上朝时能见着他,日子长了,满朝文武都快要忘记他们还有个太子殿下了。

所以太子的寝殿大得吓人,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奇珍。

穿过层层的罗幔,谢濯清终于见到了容桓的影子。

“臣谢濯清见过太子殿下。”

“谢卿不必多礼。”

隔着层层的珠幔,容桓的身影也在那之后,谢濯清掀开了那流光溢彩的竹子,便见着了懒散地斜靠在软榻上的容桓。

传闻中的太子殿下性情温和,内敛又克制,不喜结交党羽,搞党派之争,清高又孤傲,是众多同样清高的文臣跟随崇拜的对象。

谢濯清同太子太熟了,只有他明白,那些都是容桓浮于表面的,内里的太子,同他一般,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容桓的食指与中指间夹了颗圆润光滑的墨玉棋子,此时见了谢濯清,将墨玉棋子落到了棋盘上,而后调笑道:

“谢卿这是刚从哪个娇娘子的床榻上爬起来,怎么被咬成这样。”

谢濯清没有正面回应容桓的这个话题,他坐到了容桓的对面,执起了一颗白玉棋子,落到了棋盘之上。

“太子殿下急召何事?”

“明日父皇应该会在朝堂上提到你战胜北疆的事。”

容桓顿了顿,接着道。

“同时,兵部与户部那边,应当会一同提议,让你交出兵权。”

如今北疆安定,容朝上下安定,谢濯清这个能征战四方的将军对他们便再没了价值。

而谢濯清手里的谢家军,必定会成为皇权争夺下的牺牲品。

“太子殿下是怎么想的呢?”

谢濯清又落一子,刚巧堵住了容桓的进攻之势,扭转了白旗本弱势的局面。

“你今日便进宫,主动交兵权,向父皇投诚,至于后面的,这兵权会落到谁的手上——”

容桓冷笑一声,“反正落不到他容涟手上。”

现今朝中太子存在感弱,三皇子容涟与五皇子容淮斗得水深火热的。

容涟生母是现今皇后,母族强劲,而容淮生母深得皇上喜爱,他自己嘴也甜,非常讨的皇上欢心。

两人争斗,谁也不能在谁手里获得什么好处。

“另外,”容桓又落一黑子,棋盘上的局势越发焦灼。

“这几日的事情你替孤先处理着,孤要去趟普济寺。”

谢濯清抬头看了一眼容桓,他的神色很淡,让人看不真切。

谢濯清却是明白的,太子的生母,先皇后便是在这几天去世的,往年到了这几天,太子总会去普济寺为先皇后诵经祈福。

*

亥时三刻,夜深人静。

白日里已经停了的风雪,又开始稀稀疏疏地下了起来,舒蕊为谢槿宁摘掉了头发上的珠钗,将头发梳顺,听着外头的风声,不禁问道:

“小姐,今夜公子不来吗?”

公子向来缠她家小姐缠得紧,如今三月不见,昨日来了今日便不来了,也是稀罕。

谢槿宁沉默着。

谢濯清白日里去了太子府之后,到现在也没回来。

这个时间点了,应当是不会回来了。

她让舒蕊也去睡了,站在门前看了会月光下纷纷扬扬的白雪,觉得有些冷了,才缩进了屋中,准备将房门关紧睡觉。

风声更大了,好像有人的脚步声,谢槿宁心下有些紧张。

那人的动作比她关门的动作更快,直接挤了进来,快速将沾着雪粒的披风脱掉,才将谢槿宁抱在怀中。

是谢濯清。

未曾想到这个点了他还能回来。

谢濯清刚从外面回来,身上的寒意重,他不敢抱谢槿宁太久,怕将自己的寒意过渡给她,仅仅是轻轻一抱便松开。

谢槿宁嗅着熟悉的气味,稍放了心,疑惑问道:

“兄长怎么这个点来了?”


半壶酒下肚,谢濯清的脸肉眼可见地酡红起来。

谢槿宁心里难受又愧疚。

谢濯清是真的信任她,一杯接一杯,一丝犹豫也不带,但凡他饮下的动作慢些,她也不至于如此难受。

她甚至有些期盼谢濯清能将那酒打翻。

可是没有,事情如她预想的一般顺利地进行着。

药效还没发作,谢槿宁站起身来。

“兄长,晚上我还没吃东西,我去厨房里看看有什么吃的。”

谢濯清微微阖着眼睛,似乎有些醉了。

“去吧,早点回来,我在这等着宁宁。”

魏明珠在厨房,谢槿宁之前同她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和她说,让她在厨房里等着自己。

魏明珠实在好奇那很重要的事情是何事,便一直无聊的在这等着。

火上煨着一衷鸭汤,飘散出香味来。

谢槿宁终于来了,在魏明珠的眼神中,将火上的鸭汤拿下来,放到盘中,递到了魏明珠的手上。

“今天兄长没吃什么东西,你把这个给兄长送去,兄长喜清淡,定能对你另眼相看。”

魏明珠接过,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真的假的,你不会骗我吧?”

“真的真的,你快去吧,等会汤凉了。”谢槿宁笑着将魏明珠推了出去。

她看着魏明珠的背影,感觉身体有些软。

只在心里无声地对魏明珠说了声对不起。

谢槿宁慢慢踱步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心不在焉。

舒蕊刚收拾好了一切,赶忙上前来扶住谢槿宁。

“小姐一切都安排好了?”

谢槿宁无声的点了点头。

“我想睡会,有些累,你先出去吧。”谢槿宁让舒蕊出去,带上了门,躺在床上,眼神放空。

就等一切尘埃落定了。

这实在是个极好的摆脱谢濯清的机会,应该开心的。

谢槿宁的心又飘荡到摆脱谢濯清后,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很快她就有些昏沉。

许是真的同谢濯清睡久了,想到谢濯清此时在睡另一个女人,她心里仿佛有一股酸水,咕噜噜地往外冒。

外头风声大作,将门窗吹得作响,干枯的树枝发出沙沙的声音。

谢槿宁睡不着,眼皮跳得厉害,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房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谢槿宁挣扎着坐起身来,朝外面看去。

来人是嵇陶,他的脸色似乎也不是很好,声音仿佛在压制着什么情绪。

魏明珠摔在松竹院前,连带着那汤,都一块砸在外面。

她手撑在地上,有些不明所以,向来娇惯的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

泪珠大滴大滴地砸在地上,她强撑着站起来,愤怒地将地上的碎碗踢了好远。

“谢濯清,我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一抹眼泪,直直朝谢府正门跑去。

谢濯清已经无暇顾及她了,他现在自顾不暇。

他紧紧咬着牙,倚靠在门边,呼吸凌乱,脸色绯红,额间汗水涔涔。

这大约是他二十二年来,最狼狈的时候。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谢槿宁可真是他的好妹妹,如此关心兄长的终身大事。

谢槿宁是被嵇陶束缚着丢进谢濯清的书房里的,她扑倒在地上,顾不得手撑在地上的疼痛,爬起来转身就想往外逃。

门啪的被人从外面关上了,也阻断了谢槿宁想要逃跑的希望。

她手撑在门上,借着晦暗的光线抬头去看谢濯清。

他就在不远处,此时的状态算不得很好,脸色阴沉得比地狱里的恶鬼还要吓人,谢槿宁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着。


“没事的,快要摆脱了。”

舒蕊不明白谢槿宁所说的快要摆脱是怎么个摆脱。

但是接下来的三天,谢濯清都没再露面,谢槿宁的风寒,也养得好了不少。

至少脸色不再像之前那样苍白了,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这天早晨,谢槿宁刚起床穿了衣服,就听到舒蕊说夫人院子里的徐嬷嬷来了。

徐嬷嬷是谢夫人跟前的老人了,颇得谢夫人看重,她要进谢槿宁的院子,谁也拦不住。

舒蕊只在门外通报了声,徐嬷嬷的声音就已经响起了。

“二小姐,前院里来了客人,夫人请您过去呢。”

谢槿宁穿了鞋子,将门打开,就看到了穿戴严肃的徐嬷嬷。

徐嬷嬷板着张老脸不苟言笑的时候,谢槿宁总能想到上辈子看的一个电视剧里的容嬷嬷角色。

她有些害怕她。

容嬷嬷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最后点头道:

“这身装束可以了,见客也不算怠慢。”

谢槿宁穿了一身湖蓝色衣裙,绾着乖巧的两个发髻,发间以两团白色的毛绒小球做装饰。

不算端庄,但少女的活泼是有的。

“只是……”

徐嬷嬷的视线扫到了谢槿宁的脚上,谢槿宁踩着一双云丝绣鞋,鞋尖装饰了两颗圆润的珍珠,脚踝处还有松软的白狐狸毛保暖。

徐嬷嬷微微眯了眯眼睛。

“二小姐这鞋子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呢。”

谢槿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顿时如遭雷击。

她与谢濯清在别院中厮混那天,她穿的就是这双鞋,那天被徐嬷嬷看到了。

谢槿宁微微缩了缩脚,平静了自己的情绪,然后抬头冲徐嬷嬷笑道:

“我这鞋子是在东街叶记绣坊买的,徐嬷嬷想来是见别人穿过,所以觉得有些眼熟吧。”

徐嬷嬷仔细回忆了一下那天夜里看到的那双鞋,和那个脑袋,又盯着谢槿宁看了许久。

谢槿宁心里慌乱,面上却是不显。

“徐嬷嬷,我这鞋子怎么了吗?”

她表现得太过平常,徐嬷嬷一时不禁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两声。

想什么呢,她和公子可是亲兄妹,公子向来自持,怎么会做出这般逾矩,让谢家蒙羞的事情。

“没事,走吧二小姐,客人等着呢。”

谢槿宁随手取了条披风,披到身上,跟着徐嬷嬷往前院走去。

“嬷嬷知道客人是谁吗?”

一路上,谢槿宁忍不住发问道。

她实在想不出什么样的客人,居然要将她也叫过去。

徐嬷嬷没有回话,不过很快谢槿宁也知道来人是谁了。

徐嬷嬷将谢槿宁带到了前院花园旁的会客小馆里。

谢槿宁抬头看去,就看见了立在一妇人旁边的司棱。

那妇人正和谢夫人交谈着,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谢夫人虽是和她交谈着,但是眼光一直瞥向门口,见到谢槿宁走了进来,眯着眼笑道:

“我们家二姑娘来了。”

那妇人转头看向谢槿宁,眼神里有些打量,见着谢槿宁穿着活泼漂亮,不禁笑道:“谢二小姐可真是个妙人,与我们家司棱当真是郎才女貌,相配极了。”

谢夫人掩着唇打着哈哈,一边向谢槿宁介绍着:

“这位是户部尚书的夫人,旁边这位公子是户部尚书府上的二公子。”

谢槿宁早有猜测,听着谢夫人介绍,便顺着谢夫人的话对着司夫人福了福身子。

“见过司夫人。”

司夫人看着谢槿宁,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


最后都被他封在他与她的唇舌里。

“宁宁,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谢槿宁紧紧攥着手里的酒壶,一会笑一会又悲伤,情绪混乱,整个人如同癫狂。

谢槿宁……

他在唇齿间又唤了声这个名字。

放开,从一年前她踏入他房门那刻开始,他就已经放不开了。

恶心又如何,厌恶又如何。

谢濯清手里的酒壶砰的一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低着声冷笑了声。

就算是恶心,谢槿宁这辈子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公子!”

船舱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嵇陶无论如何敲门,谢濯清都没有回应。

他着急得都快发疯了,心下一横,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屋内酒气冲天,让嵇陶不可避免的皱了皱鼻子。

心里不禁感慨着,真是感情误人。

他记着以前的谢濯清是不喜欢喝酒的,更别提像今日这般酩酊大醉。

谢濯清趴在案桌上,眼睛睁开着,双目无神地盯着前面。

看上去没有醉死,只不过不想搭理他罢了。

“公子!”

嵇陶看着谢濯清还醒着,才缓了口气,然后接着低声道:“太子遇刺了。”

谢濯清脑子有些混沌,甚至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太子是谁,然后猛地坐了起来。

酒意都醒了大半,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向嵇陶。

“太子怎么了?”

“太子遇刺,在普济寺,据说伤势很重,现在都还昏迷不醒。”

这是太子那边传来的消息,他不敢声张,只得用最快的速度赶来将这消息告诉谢濯清。

谢濯清用最快的速度在脑子里理清了思路,然后站起身来,将自己的外袍披上。

“去打盆冰水来。”

太子早不遇刺,晚不遇刺,偏偏在这时候遇刺。

谢濯清将朝中的形势过了一遍,猜测着可能对太子下手的人。

在这个时候,最有可能对太子下手的,便只有三皇子容涟。

他怕是等不及了,如此着急动手。

谢濯清带着一队人马,急匆匆地便上了山,去了京城东边的普济寺。

等见到容桓的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容桓好好地躺在榻上,一手支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急忙赶来的谢濯清。

然后叹了口气。

“谢卿果然关心孤,如此慌忙,这等心意,孤心领了。”

他这哪儿像重伤昏迷不醒的样子,谢濯清觉得,自己若是晚来一会,容桓身上的伤口怕是都要愈合了。

他倒也不气,挥了挥手屏退左右,然后随意拉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醉酒后的脑子不太能思考,所以简简单单听到太子遇刺的消息,便冲了上来。

左右的人一退出去,浓重的酒味便弥漫在屋内,令容桓都不适的皱了皱眉。

“谢卿这是怎么了,喝这么多,莫非是受了情伤?”

谢濯清没有理会容桓这调笑的话语,将话题转到了“太子遇刺”这件事上。

容桓不屑地啐了一口,冷笑道:

“容涟那个蠢猪,就凭他找的刺客,那三脚猫的功夫,也想伤到孤。”

“这倒是个极好的将计就计的机会。”

谢濯清略一沉吟。

容桓自然也是这样的想法,他虽没有受伤,但是对外却放出了自己身受重伤,尚未醒来的消息,为的就是让容涟放松警惕。

他们自然无法一次将容涟铲除,但大可以借助这个机会,让容涟元气大伤。

“对了,之前混乱,孤救了个小姑娘,安置在旁边,你去替孤瞧瞧,她醒了没。”


灼热的气息已经逼近,谢槿宁撑开了眼睛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大约是刚沐浴完,头发还在滴水,懒懒散散地披了件栗色兽纹锦袍,腰间系着浅色纹角带,一双漆黑的眼眸,弥漫着诡谲的不加掩饰的欲望。

这副模样当真是具有欺骗性。

谢濯清的手隔着厚重的衣服,摩挲着她的腰间,让谢槿宁心下发慌。

他眼里好像有一头猛兽要冲出来,将她吞吃干净。

谢槿宁并不是第一次见谢濯清这个样子,每每他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时候,她都会被折腾得很惨。

不由得双手挡在胸前,颤着声道:“兄长……大家都还在等你——别……”

他拉开她护在胸前的手,环在自己的腰上,不由分说地亲了下去,将谢槿宁所有未说完的话都堵在了嗓子里。

他的嘴唇滚烫,烫得谢槿宁有些意识不清。

“兄长……”

她含糊不清地发声,试图唤回谢濯清最后的良知。

谢濯清这种人哪儿来的良知,听着她呜呜咽咽地唤着自己兄长,他只觉得浑身有一把火在烧。

谢槿宁不仅没有唤回谢濯清的良知,反而让谢濯清的吻,更加粗重,深入。

谢槿宁不知道自己的狐袄跑到哪儿去了,也不知道谢濯清身上松散的衣服何时掉落在地上。

他的手已经顺着层叠的裙衫摸了进去,落在她滑腻的大腿内侧,随后轻轻一提,竟是将她的腿提到了他的腰间。

谢槿宁含含糊糊地说不出话,能感受到他的手在她身上惹起的一把把火。

她听到谢濯清在她耳畔低沉的声音。

“宁宁,放松些。”

分明很温柔,却犹如鬼魅一般,缠着谢槿宁的心脏,让她浑身更加紧绷。

“咚咚。”

谢槿宁身后的门传来敲门声,清脆的声音让谢槿宁缓了口气,却又更加紧张。

“公子,三小姐来了。”

是谢濯清的随身侍从嵇陶的声音,声音不大,明显害怕被谁听到。

嵇陶是这谢府中唯二知道他们关系的人。

“哥哥,你怎么还不来呀。”

谢琦桐的咋咋呼呼的声音越来越近,谢槿宁心里慌乱,用力地将谢濯清推开,而后胡乱地理着自己被揉拧得皱巴巴的衣衫。

幸亏谢琦桐来了,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不敢想象。

经过这一遭,谢槿宁的面色不那般苍白了,两颊上飘着一抹粉色,嘴唇被亲得嫣红,水润润的。

被谢槿宁推开,谢濯清倒也不恼,大拇指按在谢槿宁水润的红唇上,将那些液体涂得满唇都是,看着更加丰满。

她恼怒地瞪着谢濯清。

这可是在谢家,一家人都在等他吃饭,他怎么敢的啊。

他眼里是欲求不满的风云诡谲,在她耳边平复着呼吸,声音喑哑。

“宁宁晚上等我。”

放开她捡起地上的衣服去里间穿上。

谢槿宁感觉自己心间发颤,浑身发软,几乎是不带思考的,跌跌撞撞拉开了门出去。

恰此时,谢琦桐刚进入松竹院。

她狐疑地看着谢槿宁这慌乱的模样,眯了眯眼睛。

“你干嘛?让你叫一下哥哥,磨磨唧唧的干嘛?”

谢槿宁无法开口,她声音都是软的,一开口就能听出不对劲。

谢琦桐的目光落在谢槿宁的红唇上,若有所思地盯着转了一圈。

“谢槿宁,你嘴巴怎么这么红?”

谢槿宁心落了一下,呼吸都是紧张的,干巴巴地笑了一下。

“有吗?”

“该不会哥哥偷偷给你吃了什么吧?好啊你,谢槿宁,我要去告诉娘亲,说你偷吃哥哥的东西。”

谢琦桐才十四岁,处于懂一点但好像什么也不懂的年龄。

谢槿宁闭了嘴,没打算和谢琦桐争论。

门在这时打开了,谢濯清衣冠楚楚地走了出来,谢琦桐的注意力终于从谢槿宁身上挪开,挪到了谢濯清身上。

只见她两眼发着光,三步两步就跨上去,挽住谢濯清的胳膊,认真的夸赞着。

“哥哥,你今天真好看。”

谢槿宁也顺着看去。

谢濯清换了身衣服,月白色长袍,玉质腰带,湿润的长发披散着,身后还披了件白色的狐绒披风。

与她今日这身,有些像情侣装。

谢槿宁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等到谢濯清到了,这顿饭才终于开始。

饭桌上,谢琦桐像只欢快的小鸟,不停地缠着谢濯清问东问西,谢夫人与谢停都乐于见到兄妹关系好,乐呵着看着这温馨的场景。

“哥哥,哥哥你快说说,北疆长什么样子啊,有没有什么好玩的。”谢琦桐紧紧靠着谢濯清,问这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谢濯清向来严肃端方,被这样缠着,也坐得如一棵松柏般挺直,但终究是有些不耐,夹了块排骨放到谢琦桐的碗中。

“食不言寝不语。”

谢琦桐自然知道自家哥哥的性子,闻言只是嘟着嘴巴,不太高兴的样子,愤愤地咬着排骨。

又顺手地夹了块到谢槿宁的碗中,“离家三月,二妹倒是越发瘦削了,多吃些,不然外边的暴风雪都能给吹飞了。”

谢停听着谢濯清的话,笑了两声。

“槿宁,你兄长说得不错,你得多吃些,太瘦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谢家苛待女儿。”

说罢又多夹了些肉到谢槿宁碗里。

谢槿宁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下,朝谢停笑了一下,“谢谢父亲。”

她哪儿瘦了,她明明该长肉的地方肉都挺多的,谢濯清可喜欢一手把玩了呢。

席间只有谢欣芸,一直低头扒着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言不发。

谢欣芸比谢槿宁大一岁半,本早该出嫁的,但是去年她姨娘过世了,一下就耽搁了,这才导致她快十八了,还待字闺中。

谢停叹了口气,终究不忍心,给谢欣芸也夹了一筷子。

“你也多吃些。”

回答谢停的是谢欣芸的瓮声瓮气,“谢谢父亲。”

谢停非常高兴,话题转到了别的方向,看向了一直含笑的谢夫人。

“夫人,既然濯清回来了,他的婚事是不是该提上日程了。”

要知道谢濯清今年已二十有二,旁人家的公子到他这个年龄时,孩子都能遍地跑了,谢濯清却始终孤身一人,连通房也不曾有。

谢夫人这才开了口。

“濯清的婚事是该好好相看了,再拖一拖京中适龄的女孩都没了,还有欣芸与槿宁,也得赶紧相看了。”

听见谢夫人提起了自己,谢槿宁竖起耳朵去听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母亲,我事业未成,不考虑成家,您先给大妹瞧瞧。”

谢濯清端方有礼,将谢夫人的话堵在了外边,谢槿宁筷子戳着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正入神着,突然感觉到有只脚,隔着裤子,勾了勾他的小腿。

那只脚上着软靴,一点点地往上爬着,带来丝丝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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