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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入将府,驯服傲娇女将军韩妤齐砚清全局

踏雪寻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翌日,晨曦初照,柔和的光线透过窗棂洒在屋内。夫妻二人先后于睡梦中悠悠转醒,相继起身。餐厅之中,一桌精致的早餐早已悉心备好。待韩妤款步走进餐厅,便瞧见丈夫与母亲已经坐在那吃早饭了。“来,砚清,你多吃点。”谭柔眉眼含笑,尽显慈爱,手中的筷子频频夹菜,那体贴入微的模样仿佛生怕女婿饿着,不一会儿,齐砚清的碗里便堆得如小山般冒尖。“多谢岳母大人。”齐砚清望着那满满当当的饭碗,嘴角微微抽了抽,只觉有些汗颜,却又不好拂了岳母的好意。谭柔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立在门口的女儿,面上原本的和颜悦色瞬间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明显的不悦:“你怎么现在才起床,新婚第一天就这般睡懒觉,成何体统,一点规矩都没有。”韩妤被母亲这突如其来的训斥弄的脸一红,正欲开口辩解,...

主角:韩妤齐砚清   更新:2025-01-10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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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妤齐砚清的其他类型小说《赘入将府,驯服傲娇女将军韩妤齐砚清全局》,由网络作家“踏雪寻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晨曦初照,柔和的光线透过窗棂洒在屋内。夫妻二人先后于睡梦中悠悠转醒,相继起身。餐厅之中,一桌精致的早餐早已悉心备好。待韩妤款步走进餐厅,便瞧见丈夫与母亲已经坐在那吃早饭了。“来,砚清,你多吃点。”谭柔眉眼含笑,尽显慈爱,手中的筷子频频夹菜,那体贴入微的模样仿佛生怕女婿饿着,不一会儿,齐砚清的碗里便堆得如小山般冒尖。“多谢岳母大人。”齐砚清望着那满满当当的饭碗,嘴角微微抽了抽,只觉有些汗颜,却又不好拂了岳母的好意。谭柔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立在门口的女儿,面上原本的和颜悦色瞬间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明显的不悦:“你怎么现在才起床,新婚第一天就这般睡懒觉,成何体统,一点规矩都没有。”韩妤被母亲这突如其来的训斥弄的脸一红,正欲开口辩解,...

《赘入将府,驯服傲娇女将军韩妤齐砚清全局》精彩片段


翌日,晨曦初照,柔和的光线透过窗棂洒在屋内。夫妻二人先后于睡梦中悠悠转醒,相继起身。

餐厅之中,一桌精致的早餐早已悉心备好。待韩妤款步走进餐厅,便瞧见丈夫与母亲已经坐在那吃早饭了。

“来,砚清,你多吃点。”谭柔眉眼含笑,尽显慈爱,手中的筷子频频夹菜,那体贴入微的模样仿佛生怕女婿饿着,不一会儿,齐砚清的碗里便堆得如小山般冒尖。

“多谢岳母大人。”齐砚清望着那满满当当的饭碗,嘴角微微抽了抽,只觉有些汗颜,却又不好拂了岳母的好意。

谭柔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立在门口的女儿,面上原本的和颜悦色瞬间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明显的不悦:

“你怎么现在才起床,新婚第一天就这般睡懒觉,成何体统,一点规矩都没有。”

韩妤被母亲这突如其来的训斥弄的脸一红,正欲开口辩解,却见母亲身旁的男人温润的声音适时响起:

“岳母大人别怪妤儿了,昨日忙了一整天,诸多繁文缛节,她着实累了,所以我才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看了一眼傻站在门口的妻子,齐砚清站起身走到韩妤身边,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然后把筷子塞进她手中,眼神示意她用餐。

韩妤面对丈夫示好无动于衷,轻哼一声,也不理会母亲不悦的目光,自顾自地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谭柔四下环顾一圈,并未瞧见小儿子的身影,遂咽下口中的饭菜,轻声问道:

“小天呢?怎么没看到他人?”

站在旁边伺候的侍从赶忙上前一步,回道:

“回夫人,公子昨晚喝醉了,现在还在床上睡着。”

谭柔听闻这话,不禁微微皱眉,只觉一阵头疼:

“那孩子......总是这般不让人省心。”

用完早饭,韩妤似是一刻也不愿多待,径直出了将军府,脚步匆匆直奔校场。

宽大的校场上,站立着一排排整齐划一的士兵。个个身姿挺拔,精神抖擞,手中拿着兵器。全神贯注地练习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力量,每一次挥舞兵器都虎虎生风,展现出极高的军事素养和训练有素的纪律性。

“洛洛。”

何洛洛闻声转头,便瞧见了一身劲装、英姿飒爽的韩妤,顿时喜上眉梢,高声叫道:

“将军,将军,你怎么来啦。”

话落,何洛洛又忙不迭地对着台上的李昂呼喊:

“李昂,大将军来了。”

李昂听到这话,转头瞧见来人,双眸瞬间一亮,便扬起手,对着士兵们高声下令:

“士兵们,现在休息一会儿,稍后再练。”

士兵们得令,纷纷解散开来,各自寻地休憩。李昂则三步并做两步跑到何洛洛身旁,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调侃道:

“大将军,新婚第一天,你不好好陪着夫君,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莫不是与夫婿闹了别扭?”

“可不是,”何洛洛在一旁附和着,笑道:

“新婚第一天就抛下丈夫,你就不怕他心生怨念,日后找你算账呀。”

“大将军,陛下不是给你放了假吗,怎么你扔下丈夫跑这儿来了?”李昂继续跟着打趣。

韩妤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皆来调侃自己,顿时气得有些脸红:

“你们给我闭嘴,旁人说也就罢了,你们竟也如此,当真是欠打。”

何洛洛见好就收,赶忙赔笑,双手抱拳作揖,模样甚是乖巧:

“将军莫气将军莫气,我们知晓你并非那等拘泥于儿女情长之人,可这新婚燕尔之际,你就这般跑来,也难怪我们会多想呀。”

韩妤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双手抱于胸前,说道:

“我韩妤岂是那等被夫家轻易困住之人。再者说,这校场之事我放心不下,这几日我不在,你们可没偷懒吧?”

李昂闻得此言,连忙挺直了胸膛,声音洪亮而坚定:

“大将军这是哪里的话,兄弟们都憋着一股劲儿呢,就盼着您回来好好检阅一番,好让您瞧瞧我们可没有丝毫懈怠。”

韩妤微微颔首,目光扫过正在休息的士兵们。面上不禁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神色:

“嗯,瞧这股子气势,倒是颇为不错。”

“将军,”何洛洛指着那些休息的士兵说道:

“这些都是前几日才新入伍的士兵呢。”

“哦?新兵?”韩妤的柳眉轻轻一挑,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之意,遂又仔细地多打量了几眼:

“新兵能有这般精气神,着实不易啊。”

说着,她的目光投向李昂,而后竖起了大拇指,由衷赞道:

“李昂,这批新兵选得很好。”

“哪里哪里,多谢大将军夸奖。”李昂谦逊地笑了笑。

何洛洛见状,赶忙伸手拍了拍李昂的肩膀,笑着说道:

“将军,您是没瞧见呢,在筛选新兵的时候,李昂那可是全神贯注,一丝不苟,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就怕不小心把老弱病残给混进来了,那认真劲儿,真真是让人佩服。”

“干得不错。”韩妤微微点头,以示赞许。随后抬脚走向那群休息的士兵。

士兵们看到突然出现的女子,心中满是好奇,纷纷暗自猜测她到底是何许人也。只见她身姿矫健,步伐沉稳有力,虽为女子,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仿若与生俱来。

李昂见状,立刻提高了声音,指着士兵们道:

“你们还不来见过大将军。”

士兵们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下,心中暗自诧异:大将军?女的?

不过,有那心思机敏、反应迅速的士兵瞬间就回过神来。在这大魏,谁人不知晓那位声名赫赫的女将军,云雀军的领袖,天子亲封的凤翎将军——韩妤!

刹那间,士兵们纷纷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行礼作揖,齐声高呼:

“属下参见大将军。”那声音洪亮而整齐,在空气中回荡,透着满满的敬重与敬畏。

“各位兄弟客气了。”韩妤面带微笑,神色温和,轻轻抬手示意士兵们无需如此多礼。

这时,有一位看起来颇为年轻的士兵,眼神中透着崇敬与好奇,鼓足勇气向前一步,恭敬地问道:

“大将军,小的早已听闻您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般的英气不凡、气场非凡。”

“哦,”韩妤眉头一挑,饶有兴致地看向说话的士兵:

“你听说过我?”

“当然,”士兵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

“在这大魏,谁不知道大将军的威名。凤翎将军拳打匈奴脚踢鞑子,抽空还顺便打退了南疆蛮子,打的那外邦落花流水,听到大将军的名声都闻风丧胆、落荒而逃。”

士兵幽默诙谐的话语顿时逗得韩妤展颜一笑。士兵见此,愈发卖力地讨好道:

“如今小的能在大将军麾下效力,真是小的三生有幸,莫大的荣幸。”

“是吗,”韩妤轻轻拍了拍士兵的肩膀:

“那你可要好好效力,与本将一起保家卫国,可别丢我云雀军的脸啊。”

“大将军,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士兵赶忙挺直了腰杆,用力拍着胸脯保证道:

“小的在这发誓,一定紧紧跟随着大将军您的脚步,好好效力,绝对不会做出任何有损咱们云雀军威名的事情,要是小的做了丢脸的事,就让小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韩妤看着这个年轻的士兵,目光中带着期许与鼓励,对着士兵们朗声道:

“兄弟们都是好样的,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定能保家卫国,建功立业。本将相信,在诸位的努力下,我大魏定能长治久安,威震四方。”

士兵们听闻,纷纷点头,齐声高喊:

“属下定不辜负大将军,誓死追随大将军。”那声音震耳欲聋,久久回荡在校场上空


听到这话,赵廷玉心里狠狠一抽动,垂眸掩下眼里的复杂之色,说不出的言语溢满了内心,袖下的手紧紧裹成拳状。

“廷玉,为父的话你可听到了?”

年轻王爷抬起头,眼里已不见复杂,依旧是干净清爽:

“父皇放心,父皇的话儿臣明白,儿臣一定会好好帮助皇兄的。”

“好孩子,你明白就好。”明乐帝欣慰的笑了

“对了,”想起了什么,赵廷玉突然道:

“父皇,儿臣给您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赵廷玉转头看向贴身太监:

“岳淳,快把画拿来。”

岳淳疾步上前,双手捧着那早已准备好的画卷,小心翼翼地递给了赵廷玉,赵廷玉打开画卷,说道:

“父皇,您瞧,这幅画如何?好不好看?”

画卷徐徐展开,映入眼前就是一幅波澜壮阔的山水画,连绵的群山,恢弘的瀑布,明乐帝被这气势磅礴的山水画给惊到了,眼里流露出惊讶之色:

“这...这是谁画的?画的可真好。”

赵廷玉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故意卖起了关子:

“父皇,您不妨猜猜看?”

明乐帝听闻此言,眉头微微一皱,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

“你这孩子,就别在这儿卖关子了,快快告诉寡人,到底是谁画的?”

赵廷玉见好就收,咧嘴一笑:

“是您的儿媳呀!这画是您儿媳妇所画。”

“哦?是吗?”明乐帝显然对这个答案感到十分意外:

“想不到茵娘竟有这般出色的画技,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父皇,儿臣当初看到这画时,也和您一样惊讶不已呢。”赵廷玉笑着附和道,脸上洋溢着幸福与骄傲。

明乐帝从赵廷玉手中拿过画卷,再次细细地打量起来,目光在画中的每一处细节上停留,越看越是满意,不住地点头称赞:

“画得真好,确实是画得妙极了!这般精湛的画技,若拿出去说出自一位女流之手,怕是无人会相信。”

“可不是嘛,儿臣也觉得茵娘这画技,比起那些国画大师来也毫不逊色。”

明乐帝微笑着点了点头,静静地欣赏着画作。赵廷玉见此情景,脸上微微露出几分为难之色,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不瞒父皇,其实儿臣今日特意带这画入宫给您看,是另有一事相求。”

明乐帝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看着小儿子问道:

“哦?是何要求?说来听听。”

“不瞒父皇,茵娘知道儿臣喜爱山水画,特意绘制了这幅画。她特意嘱托儿臣将画呈献给父皇,就是希望父皇能在这画卷上签字,说是将来好作为传家宝流传下去。”

“这?传家宝?”明乐帝微微挑起眉毛,眼中露出一丝疑惑:

“寡人又并非国画大师,这签字又如何能使其成为传家宝呢?”

赵廷玉见状,脸上浮现出几分尴尬之色,赶忙解释道:

“儿臣起初也这般认为,可茵娘说,只要画上有父皇您的签名,得到父皇您的认可,那这画便如同得到了御笔亲题,其价值自然不可估量,即便将来在后代子孙面前,也能够骄傲地说一句‘我这画可是得到了天子的认同哦’。”赵廷玉模仿着茵娘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学得惟妙惟肖,逗得明乐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寡人就签了吧,也好遂了茵娘的心意。”明乐帝笑着说道,随后转头对身边的太监高轩吩咐道:

“高轩,拿笔来。”

高轩刚要应答,岳淳却抢先一步说道:

“高公公在这儿好生照顾万岁爷,小的去取笔便可。”

说罢,不待高轩回话,岳淳飞快地跑出了内室。他手脚麻利,动作迅速,没过多久便研好了墨,端着托盘走进内室:

“万岁爷,笔来了。”

明乐帝从托盘中取过毛笔,略作沉思,然后在画卷上挥毫泼墨,唰唰几笔便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那字迹刚劲有力,气势不凡,与画作相得益彰。

赵廷玉见父皇签完了字,眼珠一转,指着名字旁边的一处留白,小心翼翼地说道:

“父皇,可否在旁边盖章呢?”

明乐帝的目光落在那处留白上,眉头微微皱起:

“这要盖什么章才好呢?”

赵廷玉见机行事,笑着回答:

“父皇,既然这上面已有您的亲笔签名,儿臣觉得不妨就盖玉玺如何?有了玉玺盖章,这画便成了独一无二的传家之宝,更具价值与意义。”

明乐帝听到“玉玺”二字,眉头陡然一挑,眼中满是疑惑与惊讶,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

“你说什么?玉玺?”

赵廷玉心中一紧,赶忙像个犯错的孩子一般低下头,轻声说道:

“父皇,是儿臣思虑不周,逾越了本分。若是父皇觉得不妥,那就不盖了吧。”

明乐帝看着小儿子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自知愧疚小儿子,便摆了摆手,说道:

“无妨,既然是茵娘一心想要作为传家宝的,那就盖了吧。高轩,取寡人的印来。”

“是,万岁爷。”

不多时,高轩便端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进了内室:

“万岁爷,印来了。”

赵廷玉连忙上前,轻轻打开小盒子,取出里面那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九龙宝印,双手递给明乐帝,说道:

“父皇,给。”

明乐帝接过玉玺,神色庄重而肃穆,小心翼翼地在空白处盖下了印章。刹那间,画卷上呈现出八个鲜艳夺目的红色大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小心地收起画卷,赵廷玉站起起身,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儿臣代茵娘多谢父皇成全。”

又陪着明乐帝吃了晚膳,赵廷玉伺候着明乐帝睡下,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皇宫。

等到赵廷玉回到王府,已经很晚了,赵廷玉并未回房,而是去往了书房。岳淳与郭威跟在赵廷玉身后,三人一路去了书房。

进了书房,岳淳关上大门,点上了油灯。赵廷玉打开画卷,将画卷摊开放在书桌上,占满了整个书桌。

看着精美绝伦的山水画,赵廷玉伸手小心的抠开了画纸。这是一封特制的画卷,慢慢撕开附在上面的画纸就可以看到下面是一份空白的圣旨,圣旨的右下角赫然印着明乐帝的签名,以及传国玉玺上那八个显眼的红字。

岳淳已经研好了墨水,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水,递到了赵廷玉面前:

“王爷,给。”

赵廷玉接过毛笔,盯着圣旨迟迟未动笔。郭威见此,急忙劝解:

“王爷,您还在犹豫吗,难道您真的甘心以后就做一个小小的辅臣吗?”

闭了闭眼,赵廷玉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睁眼,眼里一扫刚才的犹豫,尽显狠厉之色。而后,赵廷玉下笔写下了一份新的传位诏书。

写完了诏书,岳淳把圣旨收好,小心的用红绳打上了结,转而递给了郭威: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郭威接过圣旨,拱手作揖恭敬道:

“王爷放心,属下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请王爷相信属下。”

“好,那你快去吧。”赵廷玉点点头道

“是,属下这就去。”

换上了一身夜行衣,郭威借着月色,悄无声息的进了皇宫,避开了巡逻的护卫,郭威一路顺利的进了金銮殿。

站在大殿里,看着龙椅上面挂的“正大光明”的牌匾,郭威顺着柱子轻巧的上了房梁,小心的从牌匾后面取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小盒子,轻而易举的就把里面的圣旨给对换了。

把东西放回原处,郭威悄悄离开了大殿。顺利出了皇宫,郭威寻了一处无人的地方,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燃了手中的圣旨。

看着那圣旨被火舌逐渐吞没,一点一点的化成了灰烬。轻轻一吹,手上的灰便随风飘向了不知名的去处。

一切都发生的无声无息,丝毫无人发觉,就好像从未有人进出过。


宫人动作很快,没多久,一身麒麟服的郭威来到了御书房。

只见御书房不见天子人影,郭威看到岳淳,便问:

“岳公公,陛下呢?怎么不见他人?”

岳淳甩了一下拂尘道:

“万岁爷去换衣服了。万岁爷一会要出宫散心,你陪着万岁一起去,保护好万岁爷。”

听到这话,郭威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点点头:

“哦,好,我知道了。”

这时,赵廷玉走出内室。

此刻天子已经换上一件紫色的长袍,头发半束,手持一把折扇,看起来就像哪个世家大族出来的,一副贵公子模样打扮。

郭威立刻单膝跪下,恭敬道;

“属下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廷玉上位后,郭威就被他提拔为御前侍卫统领。

“免。”赵廷玉摆了摆手道

打量了一眼威武的护卫,赵廷玉淡淡道:

“岳淳,拿套衣服过来,让他换了,这身麒麟服太显眼了。”

“是,万岁爷,奴才这就去。”

待郭威换好了衣服,主仆二人从皇宫偏门出了宫。

走在喧闹的大街上,赵廷玉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就好像又回到了做王爷的时候。

见主子表情不似刚才宫里那么严肃,郭威小心道:

“主子,接下来咱们去哪?”

赵廷玉打开了折扇,扇着折扇道:

“先随便走走吧。”

“是,主子。”

两人漫步在大街上,看着路边摆摊叫卖的百姓,以及那站在门口殷勤迎客的店小二,好一派热闹祥和的景象,尽是国泰民安景象。

这景象映入赵廷玉眼中,却勾起了他心底的波澜。赵廷玉心中忍不住又开始感慨,回想自己夺位是不是做错了。

因为想的太过出神,没注意到前面的走来的人流,不出意外,赵廷玉撞到了一名路人。

那路人火冒三丈,气道:

“你瞎啊,怎么走路的。”

郭威一听就不干了,“咻”一声,拔出腰间的长刀,长刀指着路人,恶狠狠道: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明晃晃的长刀让路人差点吓尿了,路人瑟瑟发抖,惊恐道;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见此一幕,赵廷玉收起折扇,面上带上了几分不悦:

“郭威,不得放肆。”

郭威立马收起长刀,低下头:

“是,主子。”

赵廷玉目光看向害怕的路人,露出了几分歉意;

“抱歉,在下的护卫无礼,吓到了公子了,还请公子原谅他,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那路人看赵廷玉好说话,也没刚才那么害怕了,摇摇头:

“没关系没关系,刚才是我莽撞了。”

说完这话,那路人就飞快的离开了,一刻都不想在多停留。

眼见路人远去,赵廷玉转头看向郭威,皱起了眉头;

“郭威,注意一下你的言行,别动不动就拔刀子。”

“是,主子,属下明白。”

目光看到路边的茶楼,赵廷玉也觉得有些渴了,便进了茶楼休息。

茶摊对面是一间书店,一名年轻人抱着几本书籍走进书店。

齐砚清找到了老板,把抄录好的书籍递给了老板:

“老板,您让我抄的书已经抄好了,给。”

老板接过书本翻看了几页,嘴角扬起笑意,很满意上面的工整字体,笑道:

“好,好,齐公子这字果然写的漂亮,你等会,我这就去给你拿钱。”

老板一去一回,拿了数好的银钱递给了他:

“纳,这是你的报酬,齐公子收好了。”

齐砚清笑着接过钱袋子:

“多谢老板,下次若是您还有需要可以随时叫在下。”

“哎,好好。”

想到了什么,老板叫住了齐砚清:

“对了,最近新到了几本游记,我记得齐公子你一向喜爱看游记,你若是有兴趣可以挑几本,买回去看看。”

“是吗,”齐砚清双眼一亮,笑道:

“好,那我就去看看。”

“哎,去吧去吧。”

齐砚清走到摆放游记的架子那,拿起书籍翻开了几页,顿时就被里面的内容给吸引了。

挑选了几本游记,齐砚清结完账便离开了书店。

看到对面的茶楼,齐砚清想了想,抬步向茶楼走去,打算买点点心回去,可以一边吃一边看。

“伙计,给我打包两份荷花酥。”

“唉,好嘞,”伙计笑的殷勤:

“客官您坐着稍等,我这就去厨房给您准备。”

话落,伙计转头就去了后厨准备点心,齐砚清则在大厅找了一张空桌坐下休息等候。

此刻,茶楼进来了两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两人走进茶楼坐下喝茶休息。

“哎,你可听说了吗,当今天子乃是篡位登基的。”一名书生迫不及待道

“是吗,我也听说了,听说燕王造反把太子殿下给杀了,夺了太子殿下的皇位。”

轻飘飘的话飘进了赵廷玉主仆二人耳朵里,赵廷玉顿时就变了脸色,郭威气到极点,抓起桌上的长刀就要起身。赵廷玉快了他一步,一把按住了他,示意他切不可轻举妄动。

“什么杀了,我叔叔在宫里当差,听他说太子殿下没死,是被现在的天子给软禁了。”

“是吗,被软禁了呀,那还好,没死,还留了一条命。”书生感慨道

“你这话说的,”书生不以为然的摆摆手:

“终日不见天日,那与杀了有何区别。”

“那倒是。”

“我若是先帝,怕是会被气活了。”

“谁说不是呢。”

旁边空桌等候的齐砚清听到这些私语声,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两名书生模样打扮的年轻人。齐砚清想到了孙怀仁死前交代他的事。

果然被世伯说中了,燕王果然造反了,还成功了,太子殿下被燕王以病重的理由给软禁了。

齐砚清本不想理会,但是那两名书生越说越离谱,齐砚清忍不住,便起身走到两人身边道:

“二位请慎言,二位公然议论天子之事,当心惹祸上身。”

看到突然出现的年轻人,书生吓了一跳,而后回过神,怒道:

“你居然偷听。”

“二位误会了,”齐砚清连忙解释;

“在下无意听到二位的话,并不是有意偷听。”

书生看了一眼年轻人,不屑的冷哼一声:

“我们议论谁与你何干,你凭什么对我们指手画脚。”

“二位误会了,在下并无恶意,只是提醒二人罢了。”


“我说的又没错,就是男人婆一个。”说完这话,那路人脚底抹油一般飞快的跑了。

韩妤气的火冒三丈,就要去追,赵廷玉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

“你要去哪啊。”

“那个混蛋居然敢骂我,我要去教训他。”

韩妤气的柳眉倒竖,赵廷玉不断忍着笑,劝道:

“好了好了,跟一个无知百姓计较什么,很晚了,我们快去吃饭吧。”

无奈,韩妤只得忍下怒气,跟着赵廷玉进了酒楼。

吃过了晚饭,回到客栈,众人歇息了一晚都睡了一个好觉。

翌日,一大早,众人起身吃了早饭就准备出发。此时,郭威跑到了赵廷玉身边,递给了他一个包袱,气喘呼呼道:

“主子,您要我买的东西我买到了。”

看到那个大大的包裹,韩妤好奇问道:

“公子,你让郭威买什么?”

看了一眼手中的包裹,赵廷玉起身走到韩妤面前,不由分说就拉起她:

“你跟我过来。”

韩妤被拉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无奈,只得跟着赵廷玉的脚步上了二楼。

一路走到了昨夜歇息的厢房门口,赵廷玉把包袱塞进了韩妤怀里:

“你,去把这衣服换上。”

“衣服?”韩妤皱起眉头,问:

“什么衣服?”

打开包袱,就看到里面放着几件漂亮的衣裙:

“为什么好好的要我换衣服?”

“我让你换你就去换。”

“为什么?”韩妤大呼不解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让你去换你就去换了,”说罢,赵廷玉拉开了厢房大门而后把韩妤推进房里:

“总之你快点把衣服换了,我们还赶时间呢,我去楼下等你。”

韩妤没好气的把包袱扔到桌上,“啪嗒”一个小盒子从包袱里滑落,掉在了地上,韩妤捡起小盒子一看,发现里面装着一些精致的首饰发钗,就连胭脂水粉都有。

虽然不知道赵廷玉为什么好好的要让她换衣服,但是看到这色彩斑斓的纱裙,身为女子内心深处对美的渴望悄然被唤醒。

她已经好久没有打扮了,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不奇怪,更何况她本来长的也不差。

想到这,韩妤也不想去琢磨天子让她换衣服的原因了,索性打开了包袱,开始换衣服。

......

赵廷玉一行人在楼下大厅等候。郭威性子急,面上露出了几分不耐:

“怎么换个衣服这么久?女人真麻烦。”

赵廷玉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水,给了郭威一个白眼:

“你急什么,本公子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被主子这么一呛,郭威顿时不敢在多言。

齐砚清只是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并未出声,时间慢慢过去。

“让你们久等了。”

清脆的女声响起,几人顺着声音转头看去,就看到一名身穿蓝色纱裙的女子从楼上走下来,一路走到了他们面前。

看清楚了女子,几人面露惊讶之色,郭威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哎呦,韩将军这样一打扮,真是判若两人呀,我差点没认出来。”

女子一身浅色的纱裙,淡蓝色的裙摆上用银丝绣着漂亮的祥云纹,一头青丝梳了一个简单的垂髻,系着简单的丝带,戴了两个小巧的珍珠耳环。脸上并未化浓妆,只是简单的擦了口脂描了眉毛,手上拿着一个小团扇,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俏丽,让人心生好感。

赵廷玉上下打量了一眼女子,好似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满意点点头:

“嗯,不错,这样多好看呀。”


“世伯,您的病还好吗?可有看大夫”

孙怀仁重重喘了一口气,感觉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干了一般。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的病我很清楚,没必要看大夫。”

“世伯您怎么这么说,哪有生病不看大夫的。”齐砚清立马转头对着阿满道:

“阿满,快去叫大夫。”

阿满还未开口孙怀仁就叫住了他:

“不用叫了,也没必要看了。”

老者每说一句话都要重重的喘一口气,好似随时会断气一般。

齐砚清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不,世伯您别这么说,您会没事的,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呵呵呵......”老者无奈的笑了:

“你这孩子,就知道变着法子逗我开心。”

孙怀仁目光看向床前的年轻人,轻声道:

“砚清,陛下病重的消息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当然,”齐砚清点点头:

“不止晚辈,大家都知道。”

孙怀仁轻叹一声,继续道:

“我前几日听内阁的那几位说,陛下已经时日无多。”

“真的假的?这么严重?”齐砚清皱起了眉头:没想到陛下病的那么重

不等年轻人说话,孙怀仁自顾自的道:

“陛下若是先逝,那太子就要登基了。”

齐砚清越听越糊涂,不明白他好好的说这个做什么:

“世伯这话是什么意思?若是陛下仙去,太子殿下登基是理所当然的。”

孙怀仁看他不解的眼神,轻叹一声,缓缓道:

“不瞒你说,其实你父亲的死我一直放在心上,一直在寻找机会希望替你父亲翻案。”

这话让齐砚清心中狠狠一震,脸色瞬间变的煞白。还没开口就听老者继续道:

“陛下深信杜文德,下令杀了你父亲,若是你想替你父亲翻案,找陛下根本就行不通。”

齐砚清眉眼满是忧郁,问:

“世伯您的意思是,待太子殿下登基后去寻新帝吗?”

“不......”孙怀仁摇摇头,好半响才悠悠道:

“太子殿下与杜阁老来往亲密,他未必会帮你父亲翻案,要想推翻杜文德,难啊......”

“那世伯您的意思是?”

孙怀仁目光又看向阿满,说道:

“阿满,把书房的那个小盒子拿来。”

“是,老爷。”

阿满动作很快,很快拿来了小盒子,恭敬的递给了孙怀仁。

孙怀仁接过小盒子,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阿满听话的离开了卧室,还贴心的带上了房门,给两人留下了说话的空间。

看到那个精致的小盒子,齐砚清疑惑问道:

“世伯,这是什么?”

孙怀仁深吸一口气,而后打开了盖子。齐砚清就看到里面静静躺着几封信。

“世伯,这是???”

老者拿起那几封信,指着信件,一脸严肃道:

“这是我私下收集的杜文德一些贪污的证据,你要好好保管知道吗。”

“这......”齐砚清震惊

“要想用这些证据绊倒杜文德是不可能的,但是你保管好这些证据,手里也算是多了一份筹码。”

接过那几封信,齐砚清只觉的有千斤重,没想到世伯居然为了父亲做到了这地步,齐砚清不可谓不感动。

孙怀仁把盒子塞进年轻人的手里,然后紧紧抓着齐砚清的手,目光凝重而严肃,郑重其事地说道:

“砚清,你一定要把我接下来的话牢牢记住。若是陛下仙逝,你必须站队燕王,知道吗?”

“什么?燕王?”齐砚清像是被这个消息惊到了,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睛里满是震惊与疑惑。

“对,你没有听错。”孙怀仁用力地点了点头,表情十分严肃,不容置疑:

“若是太子殿下与燕王因为皇位产生冲突,你一定要记住,你必须站在燕王这一边。”

“这......”齐砚清脸上布满了困惑不解的神色,皱着眉头,犹豫问道:

“世伯,这是为何?若是陛下仙逝,按照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太子殿下继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为什么要我站队燕王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齐砚清眼睛紧紧盯着孙怀仁,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唉......”孙怀仁像是承载着巨大的压力,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

“太子殿下欢淫无度,只知道贪图享乐,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这样的人如果将来顺利继位,对我们大魏来说,那将是一场巨大的灾难啊。”

“陛下膝下仅有两位皇子,燕王是个明事理之人。若是他真的心系天下,又怎会眼睁睁地看着兄长如此肆意妄为呢?他必然不会坐视不理的,定会想办法把太子殿下拉下台,以保大魏的江山社稷啊。”

听完孙怀仁的话,齐砚清沉默了,好半晌没说话。

孙怀仁知道他在想什么,便道:

“砚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的太子殿下继位是名正言顺,若是燕王夺位就是造反。”

“但是你要想想,这皇位传承,看重的难道仅仅是名分吗?更重要的应是德行与能力啊。如今太子殿下只知纵情声色,他身边围绕的尽是些阿谀奉承之徒,这样的人若登上皇位,大魏的朝堂将会变成何等模样?”

老者目光盯着齐砚清手中的小盒子,又道:

“你或许还不知道吧,自陛下病重的消息传出后,朝廷上已经分为了两派,一派是支持太子殿下继位的保守派,另外一派则是希望燕王夺位的激进派。”

齐砚清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即便如此,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编修,无名无分,这种大事我又怎能掺和进去。”

孙怀仁轻轻拍了拍齐砚清的肩膀:

“砚清啊,你可莫要小看了自己。你虽是小小的编修,但你饱读诗书,心怀天下,这是很多人都不及你的地方。你以为这朝堂之事,只是那些王公大臣们的游戏吗?非也。每一个身在大魏的臣民,都与这个国家的命运息息相关。”

“坚持站队燕王,将来他若是顺利继位了,那你便可趁机上奏,请求新帝替你父亲翻案。”

听到这话,齐砚清心中一动,有些动摇了。

父亲死的如此冤枉,他一定要替父亲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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