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怡方城的其他类型小说《行人更在春山外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方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城思考片刻意识到不对,心虚地嘟囔了一句这有什么的。不耐烦地冲他嚷嚷。“知道了知道了,好像全世界只有你最聪明似的。”“如果不是你拿我的功劳献给诗怡,我也不会气疯了把录音拿出来。”顾怀安冷笑几声,毫不掩饰鄙夷地嘲讽他。“你跟白玉雅还真的绝配啊,都是把所有错都甩给别人的一路货色。”“顾怀安!”接着室内便响起桌椅拖拽,和两人扭打在一起的响声。因为这件事,顾怀安受了处分。打架本身就不对,他还把方城这个金主打得挂了彩,罪加一等,被关在禁闭室里罚站。隔着一扇门,沈诗怡笑意悠悠地问他怎么为什么跟方城打架。他支吾半天,闷闷道:“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即便挨了处分,很可能让沈诗怡对他存有偏见。但他也依旧没有说出真相,选择保护她的自尊,让她免受非议。沈诗...
《行人更在春山外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方城思考片刻意识到不对,心虚地嘟囔了一句这有什么的。
不耐烦地冲他嚷嚷。
“知道了知道了,好像全世界只有你最聪明似的。”
“如果不是你拿我的功劳献给诗怡,我也不会气疯了把录音拿出来。”
顾怀安冷笑几声,毫不掩饰鄙夷地嘲讽他。
“你跟白玉雅还真的绝配啊,都是把所有错都甩给别人的一路货色。”
“顾怀安!”
接着室内便响起桌椅拖拽,和两人扭打在一起的响声。
因为这件事,顾怀安受了处分。
打架本身就不对,他还把方城这个金主打得挂了彩,罪加一等,被关在禁闭室里罚站。
隔着一扇门,沈诗怡笑意悠悠地问他怎么为什么跟方城打架。
他支吾半天,闷闷道:“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即便挨了处分,很可能让沈诗怡对他存有偏见。
但他也依旧没有说出真相,选择保护她的自尊,让她免受非议。
沈诗怡没说话,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顾怀安。”
“嗯?”
“我们正式在一起吧!”
顾怀安呼吸一窒:
“真的吗?!”
沈诗怡娇羞又甜腻的声音隔着大门传进禁闭室。
“嗯——呐!”
拖着长长上扬的尾音,像羽毛一样撩得顾怀安心痒痒。
只觉得心里像裹了蜜一样甜。
不远处的转角,一双恶毒不甘的眼神正如蛇蝎般盯着她。
一晚上风平浪静。
第二天沈诗怡刚踏进文工团,众人看她的眼神就无比怪异。
有相熟的同事紧张兮兮地喊她赶紧去播音室。
还没到播音室,就听见门口传来顾怀安拍桌子严肃训人的声音。
“家里有急事出去就慌慌张张出去,门都不关,被人在广播里动了这么大的手脚,你让诗怡以后怎么见人!”
什么事值得从不训人的顾怀安如此动怒?
沈诗怡原本还在笑吟吟地安抚顾怀安,在得知前因后果后,只觉得晴天霹雳,差点站不稳。
她留给方城的告白磁带,竟被人堂而皇之地在播音室放了一夜!
沈诗怡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
打传呼机给方城索要回答,得到的却是传呼机的忙音。
没过几天,督导组竟来文工团正式调查沈诗怡。
“沈同志,有人用实证举报你乱搞男女关系,严重作风不良。”
“抱歉了,在没查清楚前,你不得参加今年的成人高考。”
顾怀安是知道为了今年的高考,沈诗怡彻夜苦读付出了多少。
他赶紧追上督导组询问,回来时脚步变得更沉重。
“是你留给方城的录音被交上去了,还有你在安市文工团跳江、被奸……都被有心人添油加醋编排成了你作风问题。”
“能有条件做出这件事的,只能是方城。”
沈诗怡迟钝地喝了一口水,感觉从喉咙凉到了心底。
方城的确是最大的嫌疑人,可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对。
顾怀安也得出结论。
“虽然证据处处指向方城,他也一直没有出现解释,但我总觉得这事另有其人。”
俩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默契的眼神里猜到了一个人。
白玉雅。
顾怀安关禁闭那天,有人亲眼看见白玉雅进了文工团。
后来被人拆穿她跟方城离了婚,才仓皇逃走。
夜晚,月黑风高。
顾怀安正在窗前整理收集到的证据,忽地有人敲了两下窗户,留下一个录音机。
按下按钮,里面传来令人窒息的沈诗怡的求救声。
“救命!顾怀安快来救我,江东酒店501房,你快来,啊——”
戛然而止的录音停止前,是沈诗怡恐惧颤抖的尖叫。
团长顾怀安的声音及时出现,制止了方城的动作。
“那里是给文工团女同志们留的休息区,方总还是随我进内厅休息吧。”
方城握在门框上的手颤了颤,没有松开。
“窗户开着,风有点大,我顺手关下窗。”
看着离自己一步之隔的窗户,正呼呼地灌冷风进来,沈诗怡懊恼地捂住脸,完了!
就在方城半只脚跨进来,千钧一发之际,顾怀安的身影闪电般出现。
不仅抢先一步先将窗户关上,还抽空朝躲在门后的沈诗怡狡黠地眨眨眼。
随后方城被顾怀安推搡着,身不由己地去了内厅。
沈诗怡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过了一会,顾怀安亲自从方城到门口。
方城锐利的目光在人群里搜索了一圈,也没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他失望地转动眸光,随口问顾怀安。
“顾团长,听说你的曲笛一流,不知改天可否讨教?”
下属嘴快抢答。
“那可不,咱们团长可是王大师钦点的弟子,但团长还有个师妹,吹得更好。”
“俩人合奏时,那简直绝了!堪称国宴!”
“哦?”方城瞬间来了兴趣。
“小师妹现在人在哪,不知方某是否有幸能见她一面。”
下属兴冲冲:“能呀,小师妹就……”
感受到顾怀安冷冰冰的警告目光,下属打了个哆嗦。
赶紧把头摇成拨浪鼓:“不行,不方便,下次再说。”
方城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思绪仿佛回到很久以前。
“我曾认识一个女孩,她的梆笛也是一绝,与我合奏时默契无间,是绝佳搭档。”
顾怀安瞟了一眼藏在墙后的沈诗怡,问道。
“她是谁,现在多大了。”
过了良久,才听见方城后悔不已的颤声。
“她是我此生的挚爱,今年二十岁了。”
“——如果她还活着的话。”
长风掠过,犹带呜咽。
不远处,白玉雅挺着大肚子,不顾佣人的劝阻,执意来接方城。
她穿着珠光宝气,一身贵气都挡不住眼底憔悴的疲惫。
目光不善地盯着在场的唯一一位女同志,眼里充满敌意,吓得女同志面若寒蝉。
奇怪的是,方城竟没护着白玉雅。
反而用高大的身躯挡住白玉雅吃人的目光,面无表情地催促她回家。
以往在沈诗怡面前趾高气扬的白玉雅,现在像是变了一个人。
卑躬屈膝、小心翼翼地跟着,时不时瞄一眼他的脸色,生怕自己一个没作对,就惹了他生气。
沈诗怡只觉得好笑极了。
怎么才短短三个月,这俩人发生的变化竟如此之大。
连顾怀安都忍不住感慨。
“当初随指导组去安市,一看到白玉雅看方城的目光,我就知道他俩绝对有一腿。”
“当时还以为这对野鸳鸯能一直好下去呢,现在看来,不过尔尔。”
沈诗怡嗯了一声。
当初要不是顾怀安提醒她对方可能会用下作手段,在江边帮着捞她上来,恐怕当天还没那么顺利。
事后顾怀安连婚礼都没参加,掩护她上了军用车一路到京市,这才让沈诗怡重新开始了人生。
对于顾怀安,沈诗怡是打心里感激他也信任他。
“师兄,你当初为什么如此豁得出帮我呢。”
顾怀安嘴角荡起弧度,语调也变得散漫。
“因为我看你天生骨骼清奇,是难得一见的练笛奇才……”
沈诗怡没有推辞,在他期待的目光下,大快朵颐吃完。
抬头,果然看到他面上闪过一丝失望。
她佯装看不懂他的失落,是因为她没有一如既往地将肉分给他吃。
端起碗,一鼓作气,连汤都喝得一口不剩。
在他一脸费解的表情中,勾着唇,甜甜地道了谢。
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留下目瞪口呆的方城,独自在风中凌乱。
尔后的几天,方城突然带着白玉雅去曲江出差。
有小道消息传,俩人是甜蜜蜜地游山玩水去了。
沈诗怡不受影响,白天照常练声排练,晚上点灯看书到深夜。
几天后,有人在她储物柜里塞了一张小纸条。
约她今晚八点半,后山见。
署名是方城,字迹看着也有几分像他。
可方城高傲,勾勾手就会过来的人,他怎么会再花心思呢。
虽然如此,她还是去了。
果不出所料,白玉雅看到她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一会,躲在暗处的沈诗怡就看到方城拿着两个本子,兴冲冲地小跑过来。
正如上一世相互磋磨的十年里,方城也是这样。
叫着白玉雅的名字,一次次奔向她。
这次也不例外。
一把将白玉雅拦腰抱怀里,举着红本本,激动地转圈圈。
“雅雅,我们终于领证啦!”
领!证!
两个字像两支坚硬的箭矢,咄咄刺穿沈诗怡的心脏。
谁能想到半个小时前,方城竟还殷勤十足地跟沈诗怡讨论结婚的事!
他利用外聘的身份,急吼吼地跟白玉雅领了证。
沈诗怡这才明白,原来他不是不想领证,只是不想和她领证罢了。
重生后她告诉过方城的。
如果不想跟她结婚,请第一时间告知,她会尊重他的选择。
可他一边吊着她的痴心,一边却早就开始嫌弃。
人不该,至少不能,历经两世,还毫无下限地伤害同一个人!
白玉雅像宣示主权般,不断刺激沈诗怡。
说着她和方城在床上换了多少种姿势,如何把他服侍得欲仙欲死。
“城哥哥你说,你到底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沈诗怡。”
方城被她挑逗得连声音都沾染上浓浓的情欲。
“当然是你更骚啊小宝贝。”
“沈诗怡就是根毫无情趣的木头,都快结婚了还不让碰。”
诸如此类的话像是带着尖锐的钩子。
一句一句往沈诗怡心里钻,钻得她鲜血淋漓。
她做梦都想不到,方城变心的理由,竟是这个!
可分明也是他,信誓旦旦地吻着沈诗怡的手,说舍不得碰她。
说她洁白无瑕得像个瓷娃娃。
说要把他们的第一次,放在新婚之夜。
怎么会这样呢。
在她发现他们偷情时,她以为一切都不会再糟糕了。
可现实却一遍遍刷新她的底线。
沈诗怡记得回来的路是她一个人走过来的。
很黑,风也很大。
可那又怎样!
平芜尽处是春山,追风赶月莫停留。
是方城失去了沈诗怡。
不是她沈诗怡失去了方城。
甩开了噩梦,沈诗怡一整晚都睡得很踏实。
清晨天刚亮,她揣着录音机,照例到露台开嗓练气。
白玉雅从灰蒙蒙的天色中走出来,咬牙切齿地瞪她。
“你还真是不要脸啊,知道我和方城已经领了证,还巴巴地往上凑,贱不贱呐。”
沈诗怡讥笑着扯了下唇,当即就骂了回去。
“他都跟你领证了,还一门心思要和我办婚礼,连公开你都不敢,你说你在他心里算什么东西呢?”
“你!”
白玉雅面目狰狞地上前推沈诗怡,被她早有防备地躲了过去。
却不料这时,站在不远处的方城突然大喝一声。
“沈诗怡!”
她下意识扭头。
“你干什么,又想害雅雅吗!”
见方城没说话,她更来劲。
“你打我骂我都行,可千万不能拿城哥哥的前程开玩笑啊。”
“你要是真心为城哥哥好,就应该赶快低头认错,再写个一两万字的检讨书,以表诚意。”
“雅雅说得对!”
方城双手抱臂,气冲冲地扭过头,等着沈诗怡当众给他道歉。
可这次,他注定要失算了。
沈诗怡挣开白玉雅的手,冷笑着睨了她一眼。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人是你。”
话音刚落,气氛瞬间紧绷。
方城抿着唇,眼底一片冷然。
因为不想失去唯一能救她的浮木。
所以往常只要他不高兴,沈诗怡就会立马手足无措地道歉讨好。
为了求他原谅,她甚至冒着大雪,在院门口等了他一夜。
可一次次抛下尊严,换来的只有方城更为猖狂的无视。
直到最后,那些求来的爱也变得岌岌可危,落得个惨死大街的下场。
所以这一世,她不要了,都不要了。
白玉雅被沈诗怡推了一下,立马做出一副很疼的样子。
“没想到诗怡姐姐看着瘦,打人还挺疼的。”
在方城紧张的目光看过来时,她立马含泪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姐姐打我骂我都没事的,只要姐姐高兴,就是打死我,也是值得的。”
这句话死死钉在方城的七寸上。
他脸色忽地阴沉了几分,猛地攥住她的手,将她一个踉跄带到自己跟前。
“去禁闭室好好反省。”
“不写出两万字的检讨书,不准放她出来。”
沈诗怡独自蜷缩在冰冷刺骨的禁闭室,望着孤月。
小时候只要她惹妹妹们不高兴,等待她的,就是迎面而来的耳光和幽黑不尽的禁闭室。
方城曾握着沈诗怡的手,郑重又诚恳地告诉她。
“诗怡,以后只要有我在,再不会让人把你关到小黑屋里去。”
当初的诺言犹在耳旁。
可那个信誓旦旦许诺的人,如今却成了亲手将她推进黑暗的人。
她抬手摸了摸脸,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早已泪流满面。
她也不想哭啊。
可抑郁症发作的时候,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身躯是麻木的,大脑是冰冷的。
唯一的感觉像在一潭冰冷的、没有浮力的死水里慢慢、慢慢沉下去,四肢越来越重,水漫过口鼻,呼吸困难,头像是要炸开……
但是,无力抗拒。
就在失去最后一块浮木的她,快要溺毙在漫无边际的抑郁里时,“叮铃、叮铃——”的清脆响声,如救命稻草般响起。
她抬头,在光影交错中看到了另一个坚毅勇敢的自己。
伸手将她从黑暗中拉出来,告诉她。
“向前走,别回头。”
第二天,整个文工团都在传,方指挥铁面无私,未婚妻做错了事也绝不姑息,实乃吾辈楷模。
前来卫生所探望沈诗怡的好姐妹周周,为她打抱不平。
“我今早发现你的时候,你身子都凉了一大半。”
“他差点害死你,你怎么还糊涂到,还让我去宣传他的高伟形象!”
听说指导组马上要来巡检。
她当然得在指导组来之前,给方城冠上高风亮节的好名声。
不一会,方城就带着白粥到了卫生所。
高大挺拔的身形立在病床前,眼眸轻蔑。
“你还挺会演,装病都装到卫生所来了。”
她知道方城在等,等她哭着求他原谅。
突然就觉得以前的自己滑稽又可笑,竟无知到将生命的希望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
她用苍白的唇朝他浅浅一笑。
没为自己辩解半句,只有适当示弱。
“方城,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害怕你会取消下个月的婚礼,改娶白玉雅,迫不得已,才——”骤然掩面抽泣。
赶到酒店时正值深夜。
门没锁,顾怀安转动把手,在黑暗中顺利开了灯。
屋内没有其他人,只有沈诗怡蒙着被子,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床上。
顾怀安放下戒备:“诗怡别怕,我来……”
话没说完,就被被子下藏着的人撒了一把迷情香,立马晕倒在地上。
白玉雅把被绑的沈诗怡从另一个房间推出来,表情疯狂又邪恶。
“看到了吗?当初你就是被这个迷情香,迷得丢了贞洁。”
“如今我把两倍的剂量用在顾怀安身上,再赏给他一个十八岁的姑娘,你说他俩会怎样呢。”
她张狂地笑着,沈诗怡“呸”的一声,怒骂她是个不知廉耻的毒妇!
白玉雅不怒反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像个疯妇一样哭笑着,眼眸发狠。
“我就是不知廉耻怎么了!我为方城付出一切,天天被人指着骂。”
“他不但不怜惜我,还冷眼旁观我的狼狈,连我们一起生下的孩子都不肯要!”
“凭什么!凭什么你连清白都没了,还有一个接一个的男人愿意为你赴汤蹈火,而我倾尽所有,到最后却一无所有!”
“同样是人,凭什么你不管经历什么都能过得风生水起,而我却要过得如此悲惨。我不服!”
她将房门锁死,带着沈诗怡来到偏僻的大水库。
“就在这了结你吧,这个地方山清水秀,是块风水宝地,用来葬你最适合不过了。”
夜风呼啸,周围空无一人。
沈诗怡嘴巴被封住,只能唔唔求救。
看她狼狈不堪,白玉雅心情无比愉悦,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的难堪,发出逗小狗一样的嘬嘬声。
玩够了,就命人绑住沈诗怡的手脚,还在她身上放了块大石头。
“去年你跳江还能不死,今年我倒要守在这里看看,你到底是死还是不死。”
沈诗怡本想拖延点时间。
可白玉雅不按常理出牌,竟二话不说亲手将她推了下去。
“砰!”巨大的水花声响起,她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就沉了下去。
冰冷的水没过头顶,从鼻腔蔓延到气管。
她已无力挣扎,随着大石快速下沉。
恍惚中,有人跳下水库,冰冷漆黑的无望中朝摸索着抓住了她,用力托上水面。
也没想到白玉雅用来绑她的不是一般绳索,而是钢丝!
她们虽然早有防备,没有中白玉雅的迷香,也让顾怀安顺利找到了沈诗怡
但小刀很难在短时间割开钢绳,更别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水下,难度系数更大。
俩人被水越冲离岸越远,眼看着体力就要双双耗尽时。
恍惚间,沈诗怡听到了另一个义无反顾的落水声。
与此同时,还有白玉雅撕心裂肺的呼喊。
“城哥哥——不要!”
“你重病才刚能下床,不要下去救她,你会没命的!你回来啊——”
黑暗中,沈诗怡不知躺了多久,终于听到嘀嗒嘀嗒的呼吸机声。
她费力地撑开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紧接着,一张紧张关切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诗怡!你终于醒了!”
是顾怀安!
他眼窝深陷,满脸胡楂,憔悴又疲惫,像是守在床旁好几天没合眼。
看到沈诗怡醒来,顾怀安喜极而泣。
沈诗怡费力地抬手,戳了戳他好看的脸。
不忘用干哑的嗓音调侃他。
“堂堂顾大团长,怎么哭得像个小孩。”
两人相拥而泣,庆祝劫后余生。
“太好了,我们都没事!”
顾怀安身躯猛地一僵,表情艰难地开口。
“方城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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