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翊苏沅兮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我成了疯批的救赎白月光》,由网络作家“汀上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成了疯批的救赎白月光》中的人物苏翊苏沅兮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汀上烟”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我成了疯批的救赎白月光》内容概括:“那你说说,打算怎么收拾?”“您放心,我一定教训得她服服帖帖,以后再也不敢……”下一秒,容晏的身影如墨色鬼魅般掠过茶几,在韩辰还未消散的话音里,按住他的脑袋,凶狠地砸向大理石茶几。酒瓶坠地,碎片飞溅,酒水混着鲜血肆意流淌。强烈的眩晕感中,韩辰的大脑一片空白,隐约只听见容晏的声音冷厉如杀,“我给你脸了?”四周死一般寂静,......
《短篇小说我成了疯批的救赎白月光》精彩片段
酒瓶的碎裂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被打搅了兴致,韩辰气急败坏地回头,“你他妈找死?!”
然而看清站在背后的人时,他的双眼骤然迸发出惊艳的打量。
好看,脸和身材够绝。
他自认玩过的女人无数,但像眼前这样的,是第一个。
苏沅兮扶起瑟瑟发抖的乔宓,见她衣衫湿透,又捡来地上不知是谁的外套,盖在她肩头。
“小兮,救救我。”乔宓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攥紧她的手。
苏沅兮替她擦掉泪水,安抚地轻笑了笑,“别怕,有我在。”
“你……你小心点……”
韩辰瞧出她们之间的关系,摸了摸下巴,笑得不怀好意,“小美女,你想替她出头?”
苏沅兮凉淡地睨向他,“我要带她走,条件你开。”
“跟我谈条件,勇气可嘉。”韩辰的眸中闪过一抹邪意,“那这样,你留下来陪我们,如何?”
苏沅兮看他的眼神染着嘲弄,“做梦。”
混迹多年,韩辰还没被人这般轻视过,他一脚踹开茶几,威胁道,“不听话的女人是要吃苦头的,这么多男人在场,你觉得你们有本事走出去?”
男人天生带有征服欲,惩治女人的方法更是数不胜数。
只要不毁了那张脸,身上多点伤又算什么?
韩辰朝边上的跟班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当即扬起手朝苏沅兮的脸上扇去。
按以往的经验,这一巴掌下去,必定打得女人连连求饶。
可谁知,跟班的手在半空不动了。
苏沅兮以精准的角度捏着他脉搏的位置,也没见怎么使劲,整条手臂却发麻得连动都动不了。
眼见丢了脸面,跟班恼羞成怒,索性抬起腿直接踹去。
然而,苏沅兮从侧面一脚踢中他的腿窝,趁着他跪地之际,牢牢踩住小腿肚,手上施力。
伴随着惨叫声,跟班的手腕骨被硬生生地折断,呈诡异的角度垂落下来。
“我艹!你找死!”有人飙着粗话想来制住她。
苏沅兮抓起桌上的酒瓶,看也不看地往后掷去,那力道正中对方的下巴,当场从嘴里喷出了血沫。
见此情景,其余的几个公子哥们没敢再贸然上前。
这年头,怎么女孩子打架也这么凶残?
“小美女,敢在玉生烟闹事,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韩辰面色阴沉地瞪着苏沅兮,“这里是容五爷的场子,得罪了他,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闻言,苏沅兮微抬了下眼尾。
怎么她走哪都能跟容晏扯上关系?
这群人作威作福的,到头来还要倚仗他的名声?
见苏沅兮沉默,韩辰以为她是畏惧容晏的势力,一时又有了底气。
他佯装商量道,“趁着事情还没闹大,只要你肯拿出诚意道歉,我可以考虑放你们离开。”
苏沅兮置若罔闻,随手又抄起一个酒瓶拿在手里,冷声道,“少废话,要动手赶紧。”
韩辰死死地盯着她,脸上的肌肉由于愤怒而微微抽搐。
这个女人,真以为会点花拳绣腿就能撒野了?
他就不信,今天教训不了她!
还没等韩辰上前,包厢虚掩的门再次被人踹开。
“又他妈是哪个不长眼的?!”韩辰忍无可忍地怒吼。
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容晏穿着一件黑色衬衣,扣子敞开了两颗,翻卷的袖口露出一截绕着佛珠的手腕,冷白到失了血色。
浮动的灯光下,他俊美的脸庞寒冽到叫人不敢直视。
“五、五爷……您怎么来了?”韩辰的表情闪过明显的慌乱。
容晏冷淡地环顾一圈包厢,幽暗的目光在苏沅兮身上停留了两秒移开。
随即,他用脚踢了踢还痛得趴在地上的跟班,“怎么回事?”
韩辰抢在前头回答,“五爷,有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我正要替您收拾她。”
“替我?”容晏缓慢地重复着,压低的嗓音透着风雨欲来的危险。
韩辰没有发觉,还在添油加醋,“我好意请她喝酒,她不领情就算了,还敢在您的地盘上动手。”
容晏似是勾了勾唇,慢条斯理地抬起手,拨弄着佛珠,“那你说说,打算怎么收拾?”
“您放心,我一定教训得她服服帖帖,以后再也不敢……”
下一秒,容晏的身影如墨色鬼魅般掠过茶几,在韩辰还未消散的话音里,按住他的脑袋,凶狠地砸向大理石茶几。
酒瓶坠地,碎片飞溅,酒水混着鲜血肆意流淌。
强烈的眩晕感中,韩辰的大脑一片空白,隐约只听见容晏的声音冷厉如杀,“我给你脸了?”
四周死一般寂静,空气仿佛凝滞。
容晏单手按着韩辰的脑袋,将他的脸朝下压在桌上,似乎这样还不够,他又用了些力,在满是碎玻璃的桌面来回碾动,不出几下,韩辰的整张脸就变得血肉模糊。
从苏沅兮的角度看去,容晏的黑眸染着血色的寒光,幽冷得如坠冰窖。
这是她第一次见识到容晏的狠戾。
说不出什么感觉,只是这样的他,终于和传闻中放纵于律条之外的模样更贴切了些。
韩辰紧紧捂住自己的脸,痛得惨叫不绝,来不及求饶,他又被拎着衣领丢到了地上。
锃亮的皮鞋踩上胸口,容晏狠力碾了几脚,他便颤抖着身子昏死过去。
“辰哥……”
有人不忍地喊了一声。
容晏的眸光没有丝毫温度,他直起身,走到苏沅兮面前,视线落在她细白的腰上。
他想起那晚掐着她腰际的触感,温软又不盈一握,可现在,他只想把她严严实实地遮起来。
或许是容晏的眼神太露骨,苏沅兮面无表情地把衣服往下扯了扯。
虽然没什么用就是了。
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容晏玩味地挑了下眉,“又动手了?”
这个“又”字就很灵性。
苏沅兮不温不淡地道,“他们说,我得罪了五爷,不会有好下场。”
听到这话,几个公子哥顿时生出不妙的预感。
怎么还带告状的?
今晚没有好下场的人,应该是他们吧?!
京大医学部的毕业论文答辩安排在六月初,趁着周末,苏沅兮回了趟学校。
三年前她跳级完成本科学业,保送了研究生,但细算起在学校的日子,她住宿的次数寥寥无几。
起先是杜舒兰舍不得她离家,隔三差五地安排了司机接送,后来她的右手受伤,很长一段时间连基本的自理都困难,更没了住宿的理由。
走到宿舍门口,苏沅兮遇见了室友之一的许思然。
对方斜着眼打量她,“你来干嘛?”
苏沅兮没搭话,越过许思然进了宿舍。
坐在书桌前的乔宓见到她,捧着两杯咖啡迎上来,“小兮,我买了冰美式和拿铁,你喝哪个?”
“美式吧。”
被忽略的许思然冷眼看着她们,忽地笑道,“乔宓,你可真傻,还整天跟在她后面献殷勤。人家已经拿到京大附属医院和医学研究院的双份保录,马上要飞上高枝了,结果你呢,半点好处都没沾到。”
“你闭嘴,少挑拨离间!”乔宓气恼地瞪眼。
而苏沅兮只当没听见,打开柜子整理着要带走的东西。
许思然挑了挑眉,揣着莫名而生的得意感走了。
“这个许思然,越来越过分。”乔宓愤愤地关上宿舍门,“小兮,你就不生气?”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乔宓看得清楚,许思然无非是出于嫉妒,明明自己能力不足,各方面落了下风,还好意思百般计较。
心眼比针尖还小。
苏沅兮搬出一叠资料书放到桌上,“无关紧要的人,计较什么?”
“她就是嫉妒你,那些嚼舌根的话有多难听,你是不知道。”
乔宓咕哝着,上前帮着苏沅兮一起收拾,“等下周答辩完,能陪我去商场挑个礼物吗?我男朋友快生日了,我想买块好点的手表送他。”
苏沅兮关上柜门朝她看去,“你去打工,就是为了给他买礼物?”
“算是吧。”乔宓不好意思地承认。
苏沅兮抿了抿唇,神色淡淡。
她见过乔宓的男朋友,一身行头不下五位数,这样的差距值得一个家世普通的女孩交付真心?
现实中可没有灰姑娘和王子的童话故事。
但这些话,苏沅兮不会明说,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好。”她应道。
乔宓欣喜地笑了笑。
过了会,她像是想到什么,凑上去悄声问,“前天晚上那个帅到惨绝人寰的男人,他是不是喜欢你?”
苏沅兮喝了口微苦的美式,“何以见得?”
“还不够明显?虽然行为很凶残,但越是这样,反差感越明显。他对你的态度,看你的眼神,简直是全世界与我无关、我的眼里只容得下你一个人,妥妥的现实版深情霸总人设!”
是么?
苏沅兮垂下眼,澄澈如水的眸底漾开细微的涟漪。
她没有对异性生出过喜欢的情愫,但并不妨碍在感情方面,有天生的敏锐度。
她当然清楚,容晏对自己的确有那么些不同,可她绝不会因为他的行为,或是说过的话,就去猜想他对她有喜欢。
物欲横流的世界充斥着谎言、虚伪,在他们的圈子里,人心往往最难以揣摩。
男人会对一个只见过数面的女人感兴趣,说直白点,无非是见色起意。
以容晏的地位,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这样的兴趣,其中又有几分真心?
“想多了,没有的事。”
苏沅兮拿出手机,岔开了话题,“把你的个人简历发我一份。”
乔宓习惯了对苏沅兮无条件信任,等发过去了,才后知后觉地问,“用来干什么?”
“送你的‘好处’。”苏沅兮轻描淡写地弯唇,“研究院的面试邀请函。”
乔宓当场呆住。
……
同一时间,京大附属医院。
容老夫人的冠脉支架手术由赵院长亲自主刀,完成得十分顺利。
手术过后的第二天,她睡醒过来,正想动一动僵硬的身子,病房里传来一道低哑的嗓音。
“您老还是别折腾了,好好躺着不行?”
容老夫人吃力地扭过头,视线中,容晏倚坐在沙发上,黑色衬衫外披着一件及膝的长风衣,西裤的裤线熨烫得笔直。
“来多久了?”容老夫人问道。
“刚到。”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推开,钟屿提着保温桶走进来,“五爷,您一大早赶过来,连早饭都没吃……”
忽地,他感觉到一道冷冽的视线扎在自己身上。
钟屿:“?”
容晏似笑非笑地朝门口昂首,“滚出去。”
钟屿忙不迭放下东西跑路。
病房里一阵短暂的静默,容老夫人勉强挪了下酸麻的手臂,“那天救了我的丫头,是苏家的小千金?”
容晏支着额角,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怎么,是个女的你都要打听一番,看适不适合嫁到容家?”
对于这样的态度,容老夫人习以为常。
“阿晏,你如今也二十七了,该考虑结婚的事了。”
容晏挑起眉嗤笑,“真有时间操心这些,不如管管你的好孙子们,精明了一辈子,还能被这种伎俩算计。”
“老四心浮气躁,成不了大事,这次是被人当做了出头鸟。”容老夫人吐出一口浊气,平静地问,“他人呢?”
容晏站起身,走到床边调高了床位,“还留着条命,死不了。”
“我会宣布将他逐出容家,遣送到国外,他手里现有的股权全部转到你名下。这件事,就算到此为止。”
容晏冷淡地睨着容老夫人,目色又凉薄了一分,“不用摆出特意为我着想的样子,差点死了的人又不是我。”
容老夫人疲倦地闭上眼,长长叹息,“阿晏,我已经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但该是你的东西,我一定会尽力帮你得到。”
容晏低笑一声,单手撑着床头柜,黑眸幽暗得没有半点温度,“你指的是,家主的位置?”
容老夫人点头。
“如果我不想要它,而是想毁了它呢?”容晏的语气平淡,眼神却冷得不似在开玩笑。
容老夫人的脸色僵住,“你……”
她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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