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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声音这么好听?有人在唤曹督主。曹督主?我的手指搅在一起,那不就是我那用不了的夫君么?
主角:曹云州曹督主 更新:2022-09-11 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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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云州曹督主的其他类型小说《乱嫁东厂》,由网络作家“曹云州曹督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的声音这么好听?有人在唤曹督主。曹督主?我的手指搅在一起,那不就是我那用不了的夫君么?
我的嫡姐让我嫁入东宫。
结果她嫁入了东宫,我嫁入了东厂。
当初在决定谁嫁入东宫的时候,我与嫡姐很是谦让了一把。
父亲让我们猜拳决定,赢得那一方嫁入东宫,输的就要嫁给曹督主。
我与嫡姐姐妹情深,事先便商量好了,我们两个都出布,这样一直难分胜负,就可以不出嫁。
于是当场,在知道对方出布的情况下,我们两都出了剪子。
我们相视一笑。
嫡姐扯了扯嘴角,又趴在我耳边告诉我,她出石头。
我一时间大脑空白,慌乱之下便信了,手一抖,便出了布。
结果她出剪子。
就这么一念之差,我爹决定了,她嫁给太子,我去东厂。
在出嫁的前一晚,我抱着嫡姐,想起我们多年的姐妹情深,自此就要分别,痛彻心扉,哭得不能自已。
嫡姐摸着我的头,笑得温婉:「妹妹可是舍不得我?」
我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姐,我们还是三局两胜吧。」
二
传言我们嫁的人性格品行上大相径庭,太子残暴冷血,心狠手辣。曹督公却温润如玉,谦和有礼。
我心中好歹有了一丝安慰。
虽然曹督主是个太监,但起码是个有权有势的太监,而且人又温润,听说长得也还不错。
这么看来,这个夫君除了不能用之外,其他都还是很好的。
我就这样一路安慰自己,进了婚房。
一个人坐在床上,自己头上还遮着盖头,只能看见自己的绣花鞋面,还有眼底的一块板子。
外面很吵,似乎是在商讨今晚宴席上的菜品。
有小太监抱怨,厨房里的鸡太闹腾,抓不住,鸡毛也难拔。
远处有人回应他,声音清朗如冷玉:「用沸水过过便好。」
谁的声音这么好听?
有人在唤曹督主。
曹督主?
我的手指搅在一起,那不就是我那用不了的夫君么?
宴会上的菜品本就是下人们的事,他还亲自告诉下人将鸡用沸水烫一下?他和底下人说话也这么平易近人,看来还真和传言中的没差,温润如玉,谦和有礼。
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屋子门窗关得严实,身上的喜服里三层外三层,纷繁复杂,我只能把盖头扯下来给自己扇风。
外面的声音渐渐平息了,接着房门吱嘎一声,响了。
我慌忙把自己的盖头又盖在了脑袋上。
眼前一双绣着暗纹的红靴,正渐渐向我走近。
穿着红靴,那应该是我那夫君了。
都说他谦逊有礼,但刚才又觉得他心狠手毒,到底哪个样子才是真正的他?
我不停地用手抠着衣服上的锈花,眼睁睁看着那双鞋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我身边。
身旁的床陷下去一块儿,他坐过来了。
身边传来一股子寒气。
红红的盖头遮住了我大部分视线,我只能看见身旁一只臂膀,还有一只骨节分明,白皙纤长的手。
我正打量着,脖颈上便凉了一下。
身子便猛然一僵,是他将手放在我脖子上了。
他要干什么?难道想让我给他捂手么?
接着他的手开始在我的脖颈上摩挲,又沿着我的臂膀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我的手旁。
就像一条蛇吐着蛇芯子,沿着我的胳膊缓缓蜿蜒向下,最后选择盘旋在我手上。
被「蛇」爬过的地方此刻都麻酥酥的。
我一动不敢动。
他将我的手抬起,手背上一股热流吹过。
他是将我的手放在鼻尖闻了闻。
这是做什么?
最后手上沾染上一点温热。
舔了一下。
他舔了一下?
我瞬间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不是,馋我身子么!
不过他一个太监,光馋有什么用?怎么洞房?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嗯?
好像又不对,我为什么要替一个太监担心怎么拿下我,我不是应该为自己担心才对么?
我的心此刻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
最后证明我的担心根本是无效的。
他做完这些之后,就走了。
就走了!
果然就没有接下来了。
不愧是个太监!
我本以为他馋我身子,现在看来,我的身子果然没有任何用武之地。
这一夜,曹云州都没有再来。
我一个人坐在床上东倒西歪,最后直接和衣倒在了床上,扯了一块儿被子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睡得浑身难受,便想着走出去透透气。
门一开,眼前豁然开朗。
门外一方石桌,种着一树桃花,还有许是花朵长得太满太密,枝干承受不住重量,便不断有花瓣簌簌掉落。
花树下站着一人,肤白,身长。
那人侧过头来看我,眼窝微陷,眼型细长饱满,侧脸线条明朗,再加上站在花雨里,此刻涌上我脑子里的只有一个词:艳绝。
我一时间看得呆了,后来想了想,这么早就在门外候着的,一定是曹云州这里的小黄门。
看他身姿挺拔,长相俊俏,心中很是为他惋惜了一阵。
我唤他过来同我把嫁妆都收拾收拾。
他不出声,缓缓点头表示答应。
他帮我把箱子都搬进房间,走近的时候,脖子上有一块凹凸不平的伤疤分外明显,像是烫伤。
我一想到曹云州昨夜那出「沸水过人」,心中隐隐担忧,便问:「这脖子上的伤......可是你主子欺负你?」
他停下手中的活计,看了我一眼,仍旧没出声,又是缓缓点了点头。
我心想曹云州果真与传言不同,心思扭曲,虐待自己手下的人丝毫不手软。
再看看从家里带了这么多东西,都是这小黄门一箱一箱帮我搬进来,收拾妥帖的,心中难免替他愤愤不平,便安慰他:「你别气,做到他这个位子上的,估计脑子都有点毛病。」
我拍着胸脯打保证:「以后他再欺负你,你便来找我,他要是阎王,我便是阎王的祖宗!」
我一时激动,慷慨激昂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以示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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