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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探花郎,悔婚后你可后悔?

栗子栗子栗栗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谢安柳文茵是古代言情《探花郎,悔婚后你可后悔?》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栗子栗子栗栗子”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她,美貌如花,却因命格过旺被指为妾。他,探花郎君,却因不满家族安排而另寻佳人。一场命运的捉弄,让两人错失良缘。然而,她突然不傻了,她要挣脱束缚,追寻真爱。他是否能挽回失去的心?一场追妻火葬场,男二上位的爱情战争即将上演。...

主角:谢安柳文茵   更新:2024-04-30 1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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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安柳文茵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阅读探花郎,悔婚后你可后悔?》,由网络作家“栗子栗子栗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安柳文茵是古代言情《探花郎,悔婚后你可后悔?》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栗子栗子栗栗子”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她,美貌如花,却因命格过旺被指为妾。他,探花郎君,却因不满家族安排而另寻佳人。一场命运的捉弄,让两人错失良缘。然而,她突然不傻了,她要挣脱束缚,追寻真爱。他是否能挽回失去的心?一场追妻火葬场,男二上位的爱情战争即将上演。...

《高质量小说阅读探花郎,悔婚后你可后悔?》精彩片段


如果说要嫁人,她最想嫁的就是谢安。

这么多年,柳文茵都是这么认为的,可转眼之间,一切都变了。

她的情绪又开始低落了下来。

“我想不想有什么用?安哥儿不想和我在一起。”

他想娶的是王姑娘。

那王姑娘应该是极好的人,安哥儿有了她,眼里都装不下别人了。

不然他怎么不学谢大人,多纳几房姨娘呢?

还是说,安哥儿只讨厌她?

以后他还是会纳别人,只是不要她而已。

柳文茵越想越难受,就连面色都苍白了几分。

楚楚可怜,谢婉只看了一眼就心生不忍。

咬了咬唇,拉回了神志。

“如果你想和大哥在一起,我可以帮你。”

前院里热闹非凡。

除了王家,张家人也来了。

如果这门亲事能定下,张家和王家拐个弯也成了亲戚。

这种时候出面热热场子,添个人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权贵之家的关系网向来错综复杂,联姻是为了带来利益。

如果利益不够,联姻自然也就没了意义。

原本张成春要娶谢婉当正妻,张家人是不同意的。

他们想要谢家这门亲,还想要儿媳外家的势力。

显然,谢婉的外家就是个拖后腿的,达不到张家的要求。

现在倒觉得这门亲定得不亏,王家可是皇后娘娘的母族,太子殿下的外家。

只要娶了谢婉,和王谢两家的关系也就疏通了。

有舍有得,也算不错。

担心会遭皇上猜忌,丞相和有官职在身的嫡长子没出面,来的是张夫人和嫡次子张成春。

男女分席,

老太君、谢夫人和谢莹负责招待女客,谢安和谢大人负责招待男宾。

推杯换盏之时,谢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也就是邵晓晓来传话。

“大公子,夫人让您去一趟正院。”

谢安和王乐薇还没正式见过面,谢夫人的意图很明显。

这是原本就安排好的流程,事到临头,谢安却想一走了之。

他的心情很沉重,如果亲事定下,真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张成春在心里啧了一声,当嫡长子就是不好。

表面看着风光,实际却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不能做主。

那天在青山寺,大公子不顾一切冲进火海,他分明是在意柳文茵的。

而且这份在意,已经深入到了骨血之中。

不然他这么冷静的人,怎么可能会失控?

张成春以为自己就够在乎谢婉的了,可比起谢安对柳文茵的付出,他还是自愧不如。

那个时候他被护卫拦在了火海之外,怎么就没人拦得住谢安?

他的一举一动,早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张成春有些想不通,既然这么喜欢柳文茵,直接纳她做妾不就好了吗,为何要如此扭扭捏捏?

难道这是继承人的通病,遇事就爱多想?

可能是张成春探究的眼神太专注,谢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随后起身去往正院。

事情在按他预想的方向走,他应该高兴的。

揉了揉心口,刻意忽视闷疼感,谢安快步往前走着。

路过韶光院的时候,脚步也只是顿了一下,没停下来。

听说柳文茵生病以后他就命人送了补药,该做的他都做了,没必要再牵挂着她。

他是谢家的继承人,以后要担负起全族兴衰的重任,理应时时刻刻保持清醒。

像这般举棋不定,犹豫不决,实乃大忌。

谢安大步走在前头,邵晓晓低着头跟在后边。

小说《探花郎,悔婚后你可后悔?》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为了让柳文茵和谢安培养感情,次日一早老太君就打发她去前院。

“我不想去。”

“你不是最喜欢安哥儿吗?他这几日不用读书,你可以多去陪陪他,或者让他带你出门玩儿。”

柳文茵纤细的眉头蹙在一起,她只记得安哥儿凶了她,具体是什么事她没记住。

努力地回想了一番,也没想起来。

气恼地跺了一下脚,“烦死了!”

惹得老太君捂嘴轻笑,“这丫头就是个开心果,安哥儿怎么可能不喜欢?”

对着林妈妈吩咐,“去,让人做几道茶点,让茵茵送去书房。”

“是,奴婢这就去办。”

老太君拉着柳文茵的手,一脸慈爱地看着她,“以后安哥儿就是你夫君,现在多培养感情,他才会对你好。”

柳文茵哼了一声,“他凶我,我不想和他玩了。”

老太君捏了捏她小巧精致的鼻尖,“昨儿不还说要当安哥儿的新娘子,怎么睡一觉就变卦了?”

柳文茵眨了眨眼,理直气壮地回,“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他凶我,我就不喜欢他了。”

这脾气,真是一点委屈都受不得!

老太君拍了拍柳文茵的手背,面上出现凝重的神色。

“如果你好好的,祖母肯定不逼你,你爱跟谁玩就跟谁玩,可祖母放心不下啊,深宅大院是会吃人的,最不缺踩低捧高,见风使舵之人,等你进了安哥儿的院子,那些个魑魅魍魉也能有所顾忌。”

柳文茵一脸不解,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要看穿人的灵魂,“我好好的,没生病。”

“傻孩子,祖母不是这个意思。”

多说无益,老太君交代她,“只要你和安哥儿好好相处,下半辈子祖母就不用替你操心了。”

柳文茵不想老人家替她费心,老成地握了握老太君的手。

“那好吧,我和安哥儿好好的。”

“这就对了。”

柳文茵心智有缺,但其他方面没有问题,生活也能自理。

在老太君看来她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除此之外,和别人没什么区别。

视线一扫,看到了柳文茵腕上的镯子,通体碧绿的翡翠,衬得她的皮肤愈发白皙。

“这镯子哪儿来的?”

柳文茵皱着眉想了片刻,“好像是二哥哥送的。”

随后,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记性不好,让祖母见笑了。”

“钰哥儿送的?”

这次柳文茵没再迟疑,“就是二哥哥送的。”

谢钰是谢家的庶子,自小就很叛逆,别人都在读书,就他非要去学武术。

前两年还跑边关参军去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一走,就是整整两年。

回来以后人都蜕了层皮,身上再也没有半分贵公子的模样。

听说他在边关立了功,还凭自己的本事挣了个六品校尉。

看得出来谢钰是下了决心从军的,谢家人从一开始的反对,到现在已经随他去了。

老太君算算日子,他回京城的那段时间,不正好就是茵茵的生辰吗?

难不成他对茵茵有想法?

不然怎么会给茵茵送镯子?

老太君心里生出一丝怀疑。

莫非钰哥儿是在和安哥儿过不去?

谢家谁人不知,茵茵及笄了是要进清风院的。

他凭白无故招惹茵茵做什么?

老太君心里暗道:要不是钰哥儿回了边关,她非得把人叫到跟前,好好训斥一顿不可。

“下次见了钰哥儿,你躲着他一些。”

“为什么呀?”

柳文茵脑子里出现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她知道那是钰哥儿,是她的二哥哥。

只是他经常不回家,有好几次她都把人忘了。

摸了摸镯子,钰哥哥给她送好看的东西,这次不能再忘记他了。

柳文茵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老太君在说什么她都没听见。

等回过神时,林妈妈已经装好了点心,让她带着去前院。

“你们不用跟着我,我可以自己去。”

柳文茵现在也很叛逆,不喜欢有人跟着她。

让她这不能干,那不能做。

唠唠叨叨,头疼得很。

老太君了解她的性子,每次都让人远远地跟着,只要确保她的安全就好。

叮嘱道:“安哥儿脾气不好,你让让他,和他多待一会儿。”

柳文茵抿着唇偷笑,她也觉得安哥儿脾气不好,时不时就会凶人。

要不是他长得好看,平日里还天天在家,她才不跟他玩。

“我不会跟他计较的。”

提起食盒,“祖母,我先走了。”

“去吧。”

像模像样地给老太君行了个礼,转眼又像一只欢快的雀儿,提着裙摆跑了出去。

老太君给候在一旁的丫鬟打眼色,对方立马跟上柳文茵。

“时间过得也太慢了,只希望这个月安安生生的,别再出幺蛾子了。”

林妈妈附和道:“大公子听您的话,对表小姐的感情也不一般,肯定不会出幺蛾子的。”

“他要是真听话,茵茵现在都成他的人了,这孩子福气旺,留她在安哥儿身边,对他们两人都好。”

林妈妈也认同老太君的说法。

当初要不是表小姐来了谢家,安哥儿怎么可能会突然病愈?

这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啊。

“正院那边给大公子塞通房丫头,大公子发了火,还说再有下次就把心野的丫头发卖了,相比之下大公子对表小姐好太多了。”

老太君眯了眯眼,“邵家丫头心眼太多,日后茵茵遇上她肯定要吃亏的。”

“有您护着表小姐,谁还能翻了天去?”

“我老了,护不了她一辈子,只能给安哥儿选个贤妻,挑几个本分的妾室,剩下的路就茵茵自己走了。”

老太君闭眼小憩,“你亲自去敲打一番赵姨娘,让她约束好钰哥儿,要是闹出兄弟阋墙之事,别怪我老婆子不留情面。”

赵姨娘出身小官之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有一儿一女,是她自己负责教养的。

儿子谢钰只比谢安小了几个月。

女儿谢婉去年及笄就已经定亲,只等腊月就要出嫁。

老太君为何不准谢钰接近柳文茵,林妈妈心里一清二楚。

除了担心兄弟阋墙,老太君是怕离了表小姐,大公子又会得怪病。

见老太君闭着眼睛没再说话,林妈妈悄悄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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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突然变卦,这要让文茵怎么接受?

“进宫一趟你也该累了,快回去歇着吧,明日再来陪祖母用饭。”

柳文茵本来就想去看谢安,这会儿老太君发话,她真就起身准备走人。

“祖母,那我明日再来看您。”

老太君点头,“去吧。”

出了锦绣堂,柳文茵直接去清风院。

却被千山挡在门口,“表小姐,大公子说不见客。”

“我不是客人。”

千山只能换了个措辞,“不管是谁,大公子都不见。”

这种情况柳文茵见多了,有时候安哥儿心情不好,就不准她进清风院。

他被火烧了,伤得那么严重,估计心情坏得很。

如果是以前,柳文茵就偷偷溜进去了。

可这次谢安受了伤,身体本来就不舒服,她要是再不顾别人的意愿偷溜进去,安哥儿可能会更生气。

病人是不能生气的。

柳文茵站在院门口,朝里张望了一下。

什么都没见着。

垂头丧气道:“那你让安哥儿好好养伤,我明日再来看他。”

说完,就带着小月往韶光院的方向走。

千山都做好了拦人的准备,现在柳文茵就这么走了,他还挺不习惯的。

摸摸后脑勺,今日表小姐怎么这么好说话?

真奇怪。

等人走远了,千山便去跟谢安回话。

“大公子,表小姐已经走了。”

谢安拿着书的手一顿,“她说了什么?”

“说让您好好养伤,表小姐明日会再来。”

既然决意要把她嫁出去,谢安就不会再单独接触柳文茵。

她现在已经及笄,不再是小孩了。

孤男寡女……终归是不合适的。

“最近都不见客。”

千山应是,然后就退了出去。

谢安手边放着江佔的调查结果,除了基本信息,就连他平日里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挖出来送到了谢安面前。

和许多人不一样,江佔不饮酒,不参加无意义的聚会,更不去花楼。

出身寒门,但家里略有田产。

只等春闱中榜,便可谋个一官半职。

越看,谢安越觉得这是最适合柳文茵的人。

品行端正,有学识,并且他还需要谢家的帮扶。

柳文茵嫁过去不会受委屈。

“千山。”

外头响起脚步声,“大公子,您有何吩咐?”

“明日让江佔过府一趟。”

“是。”

谢安抬手,“出去吧。”

千山拱手行礼,退了出去。

他没问主子这么做的原由,做下人的,只需要听命行事就好了。

谢安坐在窗边出神。

也不知道祖母有没有跟柳文茵说清楚,要是她不配合相看人家,到时候该怎么办?

谢安又开始头疼了。

用力合上书本,“真是见了鬼了。”

就算是两个亲妹妹的婚事,他都没这么上心过。

怎么偏偏柳文茵就能让他牵肠挂肚?

谢安有些凌乱,他自认不是重色之人,不然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个通房丫鬟。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柳文茵对他的影响力很大。

每次她一出现,他最先注意到的人就是柳文茵。

既然不重色,他怎么就抗拒不了柳文茵的皮囊?

谢安想不明白。

谢家大公子的邀约,江佔不会拒绝。

次日按时登门拜访,被门房引到了清风院。

谢安早就已经在等着客人了。

江佔到的时候他正执着棋子,自己跟自己对弈。

只是他精力好像不集中,久久都没落子。

“大公子。”

谢安抬眸,示意江佔入座,“坐。”

江佔拱了拱手,“不知大公子找在下来有何要事?”

“无甚要紧事。”

谢安知道自己的决定有些唐突,可五公主做事不考虑后果,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把主意打到柳文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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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去了锦绣堂,又怒气冲冲回到清风院,把自己关在书房就没出来。

不用想,肯定是表小姐把人惹恼了。

“大公子在锦绣堂没待两刻钟就走了,听说表小姐还哭哭啼啼了好一会儿。”

“安哥儿就是心太软,才会被柳文茵缠上。”

谢夫人从来没把柳文茵当回事,也不觉得自己儿子会喜欢柳文茵。

他会去锦绣堂,估计是想替莹姐儿赔不是。

“去库房挑几件首饰给文茵送去,给她压压惊。”

邵妈妈奉承道:“还是夫人您心善。”

“不管怎么说,当年文茵给谢家带来了福气,谢家好好养着她也是应该的。”

当年老太君鬼迷心窍,想让柳文茵当谢家的媳妇,谢夫人是极力反对的。

好在后来发现柳文茵是个傻子,这事自然就黄了。

只要柳文茵不是自己的儿媳妇,谢夫人就对她没意见。

管她当妾还是当通房,左右不过是个逗趣解闷的玩意,用不着在她身上花心思。

一个傻子,又不会争宠,想来也不会给儿媳妇添堵。

就这么着吧,等安哥儿成了亲,就把柳文茵送他房里去。

老太君高兴,大家也能轻松些。

挑了两套价值不菲的头面,让邵妈妈送去锦绣堂。

“表小姐,夫人特意派奴婢给您送几样首饰,望您压压惊,早日养好身体。”

柳文茵养在老太君跟前,好东西见过不少。

再加上她对谢夫人没有特殊的感情,看到邵妈妈送来的东西,态度也很平淡。

“夫人的心意我收到了,劳您帮我说声谢。”

邵妈妈心说:这傻子还挺会来事的,难怪能哄得老太君偏心她。

“表小姐,那您好好养身体,奴婢就先回了。”

东西送到,表面功夫算是做全了,邵妈妈也懒得和柳文茵多说。

说了她也不一定听得懂。

柳文茵也不留人,点了个头就让邵妈妈走了。

丫鬟小月问柳文茵,“表小姐,这些东西要帮您收去库房吗?”

柳文茵点头,“都收起来吧。”

手里拿着谢安送的簪子,漫不经心地把玩。

别人都以为她是傻子,她才不傻呢。

谢夫人送她这些东西,分明是怕她说莹姐儿的坏话!

她被谢家养大,就算夫人不送她东西,她也不会出去大声嚷嚷。

最多就是跟祖母告个状而已。

夫人真是想太多了。

收好首饰,小月又端上来一碗肉羹,“表小姐,您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待会儿又得喝药了。”

听到喝药两个字,柳文茵登时变成了苦瓜脸。

在心里暗骂谢莹真坏,明明可以和她打架,却非要把她推进水里。

现在害她喝苦药,真是个坏蛋!

祠堂里,谢莹跪得腿都没知觉了。

正在跟监视她受罚的妈妈求情,让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再为难她了。

突然鼻子痒痒的,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小声地嘀咕,“肯定是柳文茵那个傻子在骂我,这次算她走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她!”

妈妈呵斥,“四小姐是名门贵女,岂能鲁莽行事!老太君心疼您,只罚您跪祠堂,要是去了婆家,您再做出此等荒唐事,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谢莹咬了咬唇,“我知道错了,您别跟祖母告状,再跪下去我腿都要废了。”

“四小姐您还是好生跪着吧。”

给谢莹和她的丫鬟留了吃食和水,妈妈就去祠堂外边守着了。

谢莹狠狠地咬了一口点心,“反正都要受罚,当时应该狠狠心,把柳文茵淹死算了。”

丫鬟玲珑听得心惊胆颤,“小姐,这话您千万别在外头说,要是传进老太君耳朵里,您又得受罚了。”

“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什么话都往外说?”

玲珑舒了一口气,她可不想再跟着主子受罚了。

再这么跪下去,膝盖迟早要废掉。

没人盯着,谢莹直接瘫坐在蒲团上。

玲珑立马挪过去,替她揉腿。

“小姐您再忍忍,老太君最心疼您了,说不定晚上就放咱们出去了。”

“祖母心疼我?得了吧!她心疼的只有柳文茵,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才是她的嫡亲孙女。”

“表小姐就一孤女,跟您比不了的。”

谢莹抬了抬下巴,她可是谢家唯一的嫡女,柳文茵怎么跟她比?

哪怕老太君再宠她,也改变不了柳文茵身份卑贱的事实。

这不,在谢家这么多年,最后也只能给大哥当妾。

贱人就是贱人,永远都翻不了身的!

一边吃点心,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出了祠堂,要好好收拾柳文茵一番。

经过这次的事,谢莹也学聪明了。

有些事情不能自己动手,不然就是落人把柄。

眼眸微动,脑子里出现了一个人。

五公主心悦谢家大公子,这事京城里的人都知道。

如果让柳文茵撞上五公主,事情就有趣了。

想着想着,谢莹轻笑出声。

这次柳文茵死定了!


不应该啊。

明明他也嫌弃柳文茵是个傻子的。

谢安本来是想让江佔和柳文茵见个面,过后再问问柳文茵的意思。

如果她不排斥江佔,江佔也愿意娶她,这事还可以再进一步。

可现在的情况,明显不适合再提相亲的事了。

她们这副样子,让人见了不合适。

“先回去,不要冒犯了客人。”

谢莹的目的是让柳文茵不痛快,如果再闹下去,自己绝对会被罚。

毕竟柳文茵是傻子,大哥跟她计较太多,会被人说闲话。

这么一想,谢莹突然觉得家里人之所以对柳文茵好,说不定是想堵别人的嘴。

怜悯地看了眼柳文茵。

寄人篱下,真可怜。

大哥还不愿意纳她做妾,更可怜了。

哼了一声,雄赳赳,气昂昂地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那模样,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谢安看了眼柳文茵,“你也走。”

柳文茵觉得委屈,自己好心好意来折花,想给他装点一下书房。

没想到被莹姐儿找茬,安哥儿也说她是傻子。

幽怨地看了眼谢安,转身走出凉亭。

以后她再给谢安送东西,她就是真的傻子!

柳文茵控诉的眼神让谢安摸不着头脑,就像他做错了事,把人惹生气了。

可明明做错事的人是她和莹姐儿,她怎么还好意思瞪他?

要不是脚受了伤,不能行走,谢安怕是会控制不住自己,追上去训斥柳文茵一顿。

让她知道,胡乱瞪人是要受惩罚的!

江佔留意着谢安的一举一动,外面的人都说大公子很讨厌柳姑娘。

要不是老太君的原因,柳姑娘在谢家不会有这么好的待遇。

可现在看来,事情不是这样的。

大公子这般看重柳姑娘,想来柳姑娘也有过人之处。

观她刚才的言行举止,无非就是天真了些,没外头人说的那么严重。

下次再有人编排她,他得帮忙说几句话,正正柳姑娘的名。

就当是报答谢家的照拂之恩。

等柳文茵走远了,谢安收回视线,“让你见笑了。”

不想让主家尴尬,江佔夸道:“在下倒觉得二位小姐是性情中人,和各家的小姐都不一样。”

谢安无奈摇头,“她们就是胡闹,当不得性情中人这几个字。”

江佔没再接话。

闺阁姑娘,轮不到他来夸。

把刚才的事暂且放下,谢安招待江佔用饭。

明里暗里还问他有没有娶亲的打算。

江佔心头一跳,大公子该不会是想替他保媒吧?

随后又觉得不可能。

虽说有些权贵之家有榜下捉婿的传统,但他现在还没参加春闱,前路茫茫,谢家肯定看不上他。

再则,谢家未出阁的女子也就四小姐没定亲。

这可是嫡女,嫁太子都够格,谢家怎可能打他的主意?

而那位表小姐,京城里谁人不知她是谢大公子的人。

就更不可能了。

江佔心中失笑,笑自己想太多,居然会以为大公子想给他保媒。

“在下觉得孑然一身也是好事一桩。”

“你不想娶妻?”

谢安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好像松了一口气,又好像没有。

但若江佔不想娶妻,他也不会把柳文茵强塞给江佔。

强扭的瓜不甜,他不想让柳文茵受委屈。

大不了就物色旁人。

他们谢家的表小姐,还能嫁不出去?

谢安的心情奇异般地放松下来,表情也不似刚才那般冷峻。

再等等吧。

说不定会有更适合柳文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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